们的孽种!”
虽然我厌恶太后,可这种瞎编的话真是荒唐,我说,“那位白公子才比太后两个儿子大几岁,怎么可能从一开始就陪太后进宫。”
她皱起眉头,一副看不上我的样子,“你见过什么世面,这宫里人的年纪都是做假的,都是说给老百姓们听的!”
倒成了我的不通,只可惜没有证明,也毋需证明,只能点头,“嗯,应该是吧。”
“我还听说,前些日子死了两个妃嫔,一个苏贵人,一个阮答应。”
刚压下去的气又鼓了起来,平白无故给我降了位份,小宗子和小陆子两个小畜生居然在我身后偷偷地笑,我说,“这阮氏应该是贵人吧。”
她语重心长地卖资历,“不是!她以前是常在,后来因为喜欢在宫里吃猪大肠,成日里弄得臭气熏天的,这才降为答应。”
我实在忍不住,“姐姐,你这都是哪里听来的呀?”
她伸手与我分享萝卜干,左右都没有筷子,我搓着手,她不耐烦,“直接用手!”
我也不挑剔,用手抓起一根放在嘴里嚼,果然又香又脆,“真是味道不错!”
她笑着说,“这故事我都是从西城里的酒楼听来的,说是前阵子来了些京城里的富商,说起的传闻轶事。”
这让我有了些胡思乱想,会不会是苏贵人一家人的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