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上几口年轻的气,才能舒坦。”
我叮嘱她说,“在这间屋子里,你怎么胡说八道都可以,但千万别到外面说去,太后可不是好惹的。”
璞贵人说,“她天天窝在宋玉殿不出门,平日里也就召见两个儿子,指望着自己的富贵。”
苏贵人说,“听说太后想图个清静,搬去碧水山庄去住。”
我故意说,“花明观不就在碧水山庄吗?”
苏贵人说,“这话让人浮想联翩,以往只说白公子是个德高望重的道士,便断了他其他非分之想,可他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只是命里有些慧根。算起来,这一年中,他竟出入过太后的宋玉殿有七八次了。”
我说,“那还只是我们知道的,不知道的时候呢?来了多少回?”
这话像是提醒了秋贵人,她哎呀一声,掉了手中的牌,璞贵人问,“怎么把你吓得花容失色的?”
她说,“可不得了了。”然后双眼茫然,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