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薛凌想要挣脱。齐清猗万年不变的抹眼睛,慕厌皱着眉似乎是打算要走。逸白想了想,站起身,行至薛凌处,想要避开平意将她带走。 就现在这局面,眼看着今晚是没个什么结果。他还不如早些脱身,回去向皇后复命。除了瑞王,其他参与的人,倒也和皇后猜的八九不离十。 薛凌并不领情,转了手里剑指着逸白道:“你是谁,因何而来?这一屋子我都认识,万一失了手,也好有个姓名记着,去了阎王面前好说道。” 江闳看向江玉枫,颇有些恨其不争的意味。他了解自己的儿子,早些年....养的太过纯良。那个时候,谁能想到,继位的不是太子呢? 江闳深呼了一口气,有些事,今晚是该有些了结了。他仔细打量着薛凌,这个姑娘和薛弋寒,长相相去甚远,性子也差的多。只有那年江府初见的几句对话,颇有其父之风,过后,就再也没瞧出半分相像来。 宅子里的水牢,他是知道的,早知道是个女儿身,他还真是未必敢丢进去。薛弋寒那个狗东西,心远比自个儿狠的多。 可惜的是,狠晚了。 “薛凌。” “我在这里等你。” “他们都在等你。” “等你赎罪。” “爹”,江玉枫抬头喊了一声。 江闳摆了摆手,止住其开口,继续注视着薛凌道:“你是不是觉得人人应诛,唯你独善?” “不是,百姓之罪,罪在一人,在你。” “魏塱篡位能成,由你。” “三年前西北焦土,由你。” “你不是说薛弋寒是自尽么,大概,也是由你” “今日此番种种,全是由你而起。” “薛凌,你以为你在救世?不是,你该是在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