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跑回房间从包里拿出一个锦盒,抱着付闻樱胳膊摇了摇,“妈妈,你是不是还在怪哥哥不回家,不愿意听从您的安排相亲?哎呀,其实您错怪哥哥了,他真不是故意顶撞妈妈,惹您生气。您看,这是哥哥特意给您准备的礼物,妈妈喜欢吗?”
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对鎏金花丝宫灯耳坠,样式复古,造型精致,一眼望去雍容大气,非常符合付闻樱传统而老派的审美。
顾白月小心翼翼地觑付闻樱脸色,见她不复方才的冷硬,故意夸大其词:“这么贵气又漂亮的耳坠,也只有气质优雅的妈妈才能压得住,您可是我们家的长青宝树,定海神针,就该开开心心地被我们孝敬着,妈妈要是喜欢这耳坠,也不枉哥哥逛遍商场十六条街,累得腿都快断了。”
孟宴臣听得无奈极了,好笑地望了过来,眸光温暖。
“好了好了,妈妈真是怕了你了。”付闻樱被顾白月歪缠得不行,笑着点了点皎皎额头,她嘴上说着女孩子要落落大方,娴静知礼,然而私心里却对顾白月的亲近很受用。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对于付闻樱这样吃软不吃硬的家长来说,适当的撒娇确实事半功倍。
母子两人都知道顾白月在撒谎,这副耳坠十有八|九是她自己买的,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谁都没有拆穿。
顾白月一手挽着付闻樱,一手牵着孟宴臣,软糯糯地说:“感觉好久没有跟妈妈和哥哥一起吃饭了,妈妈来都来了,就别急着走了,我们中午一起吃砂锅海鲜粥,好不好嘛?”
就着顾白月搭好的台阶,付闻樱矜持地微微点头,孟宴臣配合地起身:“皎皎在家陪妈妈说话,哥哥去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