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 容国公夫人之于廖雅晴,太上皇之于怀南王父子,何其相似。 “不过我后来发现,原来根子上都是错的,也就不再介怀,就当是这个世间上没有这个人,让她去找她最在乎的亲生父亲去。” “以前朕还是觉得他挺好的,虽然风流了些,仿佛一心想做一个逍遥王,心中也没有他父亲的怨恨,还有心想为他安排职位。可却不知,他不是没有怨恨野心,只是他藏得更深,在看不见的地方一点一点地布置,等着有一天借着这些势力,一举登上高位。” 太上皇心里十分的复杂:“若是兄长当年没死,或许便没有后来的事情了。”不过既然皇位他得了,也付出了不知多少的辛劳,他也不可能拱手相让就是了。 “若是大哥没死,或许也没有今日这太平盛世了。” 昭明太子可以称得上是英豪枭雄,领兵作战之能确实无人能及,但要论治理天下,却没有太上皇这个弟弟细心耐心。 “不管如何,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也回不到过去,你如此,我也如此,我想着,若是当初我多注意些,玄真也不会新生那些心思,我还是他姑姑呢。” 李玄真,昭明太子的亲子,怀南王李重阳的父亲。 “若是你真的觉得难过心中的那道坎,为他保留一条血脉好了,这天底下的人,谁人没有几个不肖子孙。” “你说的也是。” 太上皇与容国公夫人说了一会话,下完棋便甩甩袖子回宫去了,谢宜笑问容国公夫人:“他老人家今日怎么来了?” 真的是吓了她一跳。 “怀南王去了西凉了,估计还想娶顾悠为妻,他心中恼怒,欲想斩草除根,却又下不了手。”容国公夫人脸色有些发黑,“真的是死不足惜!” 谋反之罪,能保住性命保住爵位,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他竟然还不死心,真的是想死了才甘心吗?! “真想将他摁进河里,好好醒醒他的脑子!”容国公夫人真的是气得不轻。 太上皇与陛下对他的容忍已经是极限了,若是再有下回,谁人都保不住他的性命。 “母亲何必为他生气,他自己作的,死了也是活该。” 您还不知道他险些是要了您亲儿子的命,若是知晓了,应当是直接将人摁死在河里,而不是给他醒醒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