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薇特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以后我数三个数就没用了,是吗?”
“当然还有用。”小天狼星笑够了才慢悠悠地说,“我们可以一起想,你数完三个数之后可以对我做什么才比较有威慑力。”
伊薇特没有搭理他,一言不发地把他甩到床上,盯着他规规矩矩地盖好了被子。
“嘿,伊芙。”小天狼星再次低低地唤她的名字,顿了顿,才说,“……你用不着这么纵容我。”
他把被单拉过鼻尖,只露出上半张脸,那双原本总是显得沉郁荒芜的深灰色的眼眸,这会儿因醉酒而泛起些水汽,注视着妻子的眸光那么柔和、温顺而珍重,像是全世界最需要被人拍拍脑袋的那只小狗。
“你哪里看出来我在纵容你?”伊薇特好笑地问。
“如果是别的人在你专心工作的时候闯进来赖着不走,”小天狼星喃喃说,“想想看,你会用怎样残酷的方式对待他啊?”
“你也知道你是在我专心工作的时候闯进来赖着不走啊?”伊薇特轻轻打了一下他的额头,责备地说。
小天狼星没再回答她。他似乎直到这时才从酒精的亢奋作用中解脱出来,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很快就又睡着了。
伊薇特这次总算能去做自己的事了。
拉开椅子坐下的时候,她又想到小天狼星的话。
如果是其他人,在她专心工作时闯进来赖着不走,她要怎么做呢?
嗯,大概是石化咒、昏迷咒、粉碎咒、消失咒,一套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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