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直到当晚上,乔春树来接去吃火锅,顺给从准备到“竞标”到完成、前前加起来折腾了两三个月的这个研讨会项目庆功。 期间,乔春树竟然也问起了这件事。 夏鸢蝶很是无奈:“你们律所距离我们到底是二十八公里,是二十八米,怎么我们这边的什么事情你能听?” “不巧,我们行业刚好和你们行业一样,连通全行当,而且律师最靠消息灵通吃饭了,”乔春树一副看我已经修炼成了的得意模样,“这点水平都没有,我怎么抓资料打辩护啊?怎么样,这时候就体现出有个律师朋友的利了吧?” 夏鸢蝶一梗:“我已经是你的目标客户了吗。” “你以为呢?” 乔春树板了板脸:“非机密的非公开材料,涉及保密协议,这事就可大可小了。正常来Helena科技那种庞然大物是不会跟你们一个全司加起来没半个技术部多的小公司计较,但扛不住他们老总跟你有仇啊!” “啪嗒。” 夏鸢蝶夹断了的豆花块掉进了麻汁碗里,颤巍巍地晃了下。 狐狸也心虚地垂着头:“嗯…也不至于吧。” 差点忘了。 ——最近近一个月驻扎Helena科技总部,夏鸢蝶带着小组每翻材料、备案、跟会议,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时间和乔春树通气。 乔春树也非常体贴地没有来打扰。 所以,不知道…… 乔春树大大咧咧的,这会没查觉夏鸢蝶的情绪微妙变化:“怎么不至于,这前任之间,尤是你这种把渣了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走的恶主儿,重新碰不比死敌和缓好吧。” 乔大律师着,拿饮料杯过来,情地碰了夏鸢蝶的杯沿:“游烈不报复得你脱一层皮,就已经算他仁慈了。” 手里杯子一顿,被迫想起了“噩梦”般的上周末,夏鸢蝶木住了脸。 他岂止是…… 不过。 客观来。 夏鸢蝶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被残忍渣了的前男友,游烈从重逢以,对的“报复”似乎都仅停留在冷漠的态度上。 他是不是,接受接受得轻易了? 作为伤害者,都刻骨铭心难抑沉湎,看他的家居,他的蝴蝶标本挂画,这段感情,他应该比承受的更多吧。 那他怎么会轻易地原谅呢。 或者,他并没有…… “嘿,怎么突然哑巴了?吓着了?”乔春树伸手在眼前晃了晃。 夏鸢蝶醒神,轻攥紧了筷子:“你觉得,他应该怎么报复我?” “啊?” 乔春树一懵。 等抬头对上夏鸢蝶认真的眼神,乔春树确定自己没听错,迟疑了会儿:“低端点的话,就借着公事为难你,羞辱你吧。你这次送上给家做乙方,我觉得就挺勇的了——游烈没收拾你?” “没有,”夏鸢蝶顿了下,是辩解了,“他不是公私不分的。” 乔春树杵着脸:“也是,那高端点的话,就以牙牙,以眼眼呗。” “?” 夏鸢蝶徐缓抬眸。 乔春树玩笑地伸过手,调戏着挠挠夏鸢蝶下颌尖:“要我是游烈,前女友都变成这样的大美了,那高低不得把弄回来,浓情蜜意地骗一段时间,等时机到了,把狠狠甩了——以报当年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