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就知道多半是翠羽搞得鬼。”
“姐姐,你怎么嘴里满是污言秽语的,还有你说得叫什么翠羽的,我不认识。”
她将脑袋缩在了被褥里,单单露出一双漂亮惑人的眸子,她这姐姐又要发飙了,她可惹不起,先躲为敬。
“污言秽语?你给老娘出去听听,你跟太子殿下的事儿都传出来几个话本了,都有人在写《温润太子爷与狐媚小宫女之风流韵事录》这般话本了,还我口出污言秽语?你给我去书里看看,什么叫污言秽语。”
“至于翠羽,就是成天要跟你换西侧殿差事的那个小丫头。你给我提防着她一些,这死丫头鬼精鬼精的,心眼子又多,心里也想着太子殿下,要不是皇后娘娘,不喜我们这般下贱身份之人沾染太子,只怕她早就是太子爷的通房丫头了,你可玩不过她。”
“你去清宁殿当差这事儿,她心里指不定已经嫉恨上你了。”
说到翠羽,陆瑶月就来劲了,她气还没消,上次沈宴迟当场就笑过她了,回去指不定还得笑半个月,都怪那个翠羽。
“那便让她嫉恨我好了,反正她也得不到,我明日还要去她跟前说,哎,我季芙,要去清宁殿当差了。”
她一股脑儿从被褥里爬了出来,嚣张道,生平竟是第一次这么讨厌一个人。
“你可给我消停些,快睡下了!明日可算是你第一日去清宁殿当差,长顺公公可不似月华殿的刘姑姑那般好说话。”
姐妹夜话后,已至子时,白日也是做了不少差事,夜里说了大半夜,迷迷糊糊两人就陷入梦乡。
次日清晨,还未等破晓划破漆黑长夜,季萝就起身给半梦半醒的妹妹耳提面命一番。
切莫再犯错处,月华殿是无主之殿,只要管事姑姑是个好性儿的,做错了事也无妨,清宁殿可不一样,那是太子殿下的私地,殿内宫婢太监生死,全在太子一念之间。
打了一个巴掌告诫一番后。
季萝接着又给了个甜枣,说是太子仁善,待手下宫人甚是宽厚,叫她也无须太过忧心,况清宁殿的月例银子也是极为丰厚的,等出宫之时,必定能攒下一大笔银子。
仁善?陆瑶月打着哈欠,眯着眼转头看向季萝,她姐姐在说什么梦话呢。
这个词儿是用来形容沈宴迟的吗,究竟是谁没睡醒。
“看我作甚,还不赶紧去!”
见她又是这副模样,季萝一巴掌拍在了妹妹脑袋上,彻底把她的瞌睡虫给赶跑了。
“姐姐好看,嘿嘿。”
陆瑶月讨好道,继而紧赶慢赶地去了清宁殿。
路过西侧殿门口之时,见前些日子见到那小宫女已在那处扫梧桐树叶子,正是翠羽,不曾想她还惦记着这活计呢,她对沈宴迟这暴君倒是痴心不改。
不过冤家路窄,她立马将季萝昨天夜里说得话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猛然提高嗓门,边走边大声道:
“唉!这清宁殿也不知道怎么走啊?我可不识得路。这位姐姐,能不能劳烦你帮我指个路啊。“
陆瑶月对着殿内不远处的翠羽,笑容灿烂,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很迷路了,需要劳烦人指一下路,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的味道。
这厢,翠羽见她这般模样,恨得咬牙切齿,两排牙咯咯作响,恨不得立马欺身上前来,撕烂她那张娇艳狐媚的脸蛋。
想不到自己前些日子居然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这小贱人送进了清宁殿当差。
翠羽拖着扫帚,边往门口走来,边暗啐道,这个小贱人,矫情到她跟前儿了。
“我这就来告诉你,清宁殿怎么走。”
心里预计着,待会儿到这小贱人跟前,就把这沾了粪水的扫帚,在她那衣服上,好歹给裹弄个几圈。
陆瑶月看翠羽满脸算计的模样,跟那日挪走她木梯之时,相差无二,就知道她多半又要使坏了。
果不气然,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