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深。
萧云蘅瞧得清楚,若不是最后一刻卫绛风及时停下来,在沙尔汗穿透他手臂的那一刻,卫绛风的长剑会毫不犹豫地刺穿沙尔汗的心脏。
她叹道:“这两人先前从未见过,怎么动起手来一个比一个狠辣。”
听到这话,萧意欢眼皮子一跳,一滴滚烫的茶水溅落出来在她的手背上,纵使挽媱擦得及时也在白瓷般的肌肤上留下一点梅花似的印记。
萧意欢推开挽媱的手帕,看向有些疑惑地瞧过来的萧云蘅,面色不定道:“你不是说有要紧事,就是与本宫说这些?”
萧云蘅也反应过来,摇头道:“自然不是,我来是要告诉你,萧贺川来信说他月末要回来一趟。我与云景便不着急走了,他不会停留在京城,届时我们与他一同回天水便是。”
“他回来做什么?”
“信上没说。”
萧云蘅并不在意萧贺川回来干什么,她捏起一块蜜饯含在舌尖:“有可能是参加萧轩盛的婚宴吧。”
五月底六月初,陈瑶瑶与萧轩盛的大婚典礼便定在那时候。
若不是萧云蘅现在提起这事,萧意欢都要将此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