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马车中,萧意欢拿起那方盒子打开,见里面是一块模样古怪的木头,通体墨绿,散发微幽清香。
“此为何物?”
“海崖木。”
萧云蘅大咧咧地拿起糕点:“北燕的稀罕物,你试试,若是有几分用处,我往后再去寻。”
她说完后又问:“你和那个卫绛风…如何?”
萧意欢似笑非笑道:“本宫威逼利诱,他还能如何。”
“是吗?”
萧云蘅摇摇头,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自小萧意欢都对那个卫绛风抱有如此大的兴趣。
等到了京郊别庄,萧云蘅率先跳下来,转身扶住萧意欢。
她懂些医理,顺手一模萧意欢脉象,随后又是啧了一声:“你这身子骨,真难为慧明法师了。”
萧意欢抽回手不搭理她,经直往里走。
挽媱带人搬出桌椅布置在假山空地前,萧意欢拿了鱼食,又开始喂别庄的锦鲤。
她抓起一把饵料撒在水里,垂眼看它们争夺:“镇北王近来如何?”
“还是那样,迟早死女人身上。”
这院子里还放着卫绛风练箭的靶子,萧云蘅随手拿起一把长弓搭箭上弦,一箭正中靶心。
她手心被力道反震发麻,甩了甩手。
镇北王是个酒囊饭袋,到了现在的年纪也依旧坚持往一个个的院子里抬侍妾,给萧云蘅添了不少弟弟妹妹。
镇北王妃性格本就寡淡,再加上已经对夫君心灰意冷,早就不再管事,也不管自己的一双儿女。镇北王府世子萧云景还是萧云蘅一手拉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