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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这二人之所以被议论,无外乎是因着“晋王妃”这位子。

待流言传了一圈,已经传成了“云霓和卢怡然互相不待见”了。

这日里,宁王妃从外边儿赏花回来,回想起宴会上各家夫人学给她的话,忙唤来了云璃,问她道:“李氏说上回在你办的那赏花宴上,云霓处处针对卢怡然,可是真的?”

云璃略略思索了一番,回想道:“也还好罢,那李氏是从何听说的?”

宁王妃没听到想要的答案,颇有些不满意:“李氏她儿媳妇参加完赏花宴回去说给她听的,说看得真真切切,云霓看向卢怡然的目光,都要冻.死人了。”

云璃细细想了一想,她只记得那日里看云霓和卢怡然相谈甚欢,她还不高兴来着,没瞧见两人剑拔弩张啊?

见云璃不说话,宁王妃又道:“除了李氏,高氏与王氏也说了,说她家女儿也瞧见云霓对卢怡然甩脸色,卢怡然也不是吃素的,那天可当真是这样?”

云璃想了又想,实在是想不起来这样的场景,但听得宁王妃说好几个人都瞧见了,便想着大约是自个儿忙着跟旁人说话,并未留意到云霓那边,看漏了也说不定,便胡乱点了点头,口中模棱两可道:“大约是吧,母妃你也知晓她,从前就心悦晋王,这会儿听得晋王险些娶了卢怡然,心中不得记恨上?”

宁王妃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东西,舒了一口气,浅饮一口茶笑道:“记恨上才好,有她去挑拨丞相和小皇帝的关系,岂不正合适?”

宁王妃又抿了两口茶,对云璃道:“先前让你同卢怡然交好的,进行得怎么样了?”

云璃撇撇嘴不满道:“母妃,您明知道女儿惯看不上那样的人,您这不是为难女儿吗?”

宁王妃重重放下手中茶盏,陡然冷了声音道:“这时候意气用事做什么?母妃只让你同她打好关系,又不是让你同她交心,假模假样的哄两句还不回吗?”

云璃顿时气恼:“只有旁人哄我的份儿,怎的让我去哄她?她卢怡然算个什么东西!”

见她犯倔,宁王妃也没好气道:“都说了你弟弟需要一位正奇,卢怡然是最好的选择,这等大事上,你还要耍小性子?”

云璃更不干了:“她还未过门母妃你就偏帮她,要是她过了门,我在这府上还有说话的份儿吗?”

宁王妃道:“你犯什么浑?等她过了门,还不是你弟弟说了算?你变成她大姑姐,还怕治不了她?”

“别说你瞧不上她,我也瞧不上她,若不是丞相家只有这么一个适龄女子,这好事会轮到她?”

云璃这才心中舒坦,不情不愿道:“那我便依母亲所言,先让她过几天被捧着的日子吧!”

云霓回了府中后,想寻个由头同容煜说一说卢怡然,可怎么想都觉说起来有些突兀,且容煜似乎并不知晓那赏花宴上她与卢怡然见了面,云霓思来想去,便作罢。

只是从赏花宴回来后,云霓对容煜升起的那几分亲昵之感也迅速且小心地被收回,这几日也总是有意无意地避着他。

除了傍晚容煜会依照施闻的话给她按跷之外,二人几乎再无旁的接触。

这日里,管家从外送了一封信进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这信被送至云霓面前。

落款是个陌生的名字,信封上却写着“晋王亲启”。

云霓无心探究,将信封放在小桌上,打算等容煜傍晚回房自行处置。

天色尚早,云霓用了一碗绿豆沙,正惬意地坐在窗边晒太阳。

落画看看小桌上的信封,又看看云霓,再看看信封,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殿下,写封信看起来挺紧急的,要不您给咱们王爷送去书房?”

云霓倚在窗边,整个人懒洋洋的:“不必,他晚上回来看便是。”

落画安静了一瞬,继续道:“殿下您不是说今日的绿豆沙很是可口?王爷还没这个口福吃着呢,不若咱们带上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