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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要见一见吗”这种说法。容煜已经将人请了来,却并不是直接将人塞给她,而是先征询她的意见。

先是留意到了她睡不安宁,便让她多睡一会儿,还特意让落画解释一二,省得她心里不踏实;再是猜到了她睡不安稳身上酸软无力,特意请了按跷的大夫;且并非直接塞给她,而是先问一问她是否愿意。

若云霓说不想见,容煜便能让那大夫立刻便离府。

如此细致,又如此体贴。

当真是会笼络人心。

见云霓未有回应,落画拿不准她的意思,便又问了一句:“殿下可要见?”

且不说容煜究竟安的什么心,既然特意请了大夫,云霓断没有跟自个儿身子过不去的必要,点头道:“用过午饭后便请他过来吧。”

待见到大夫是,云霓才知晓这位大夫是“她”而不是“他”。

眼前的女子眉眼灵动,看上去比云霓略小两岁,见到她后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礼数规律周全,却又比那些常年待在深宫大院里的人多了许多蓬勃的朝气。

“王妃安好,王妃唤我清雨便好。”

云霓看着清雨,对她这等充满生机与朝气的模样自然而然便生出许多好感,便吩咐人赐座,大略同她说了些身体的近况。

正说着话,便听得通报,道是容煜来了。

清雨显然比方才要拘谨许多,话也不似方才那么多了。

云霓瞧着她大气不敢出的样子,不由弯了弯唇角,看了眼一旁一直冷着脸的容煜。

哪成想容煜刚好也偏过头来,两人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云霓颇有些被抓包的心虚感,压下唇角的笑意,本想迅速移开目光,又觉这样仿佛有些做贼心虚,便强迫自己定住目光,同容煜对视。

容煜倒不觉有什么,同云霓讲了讲清雨的身份:“施姑娘是施闻四处游历时捡到的孤女,当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家收养,便带在身边,算施闻的养女,也算他徒弟。”

施闻此人,云霓昨日是见过的,性子洒脱不羁,受他影响,再加上常年行走在山川大河间,也难怪清雨如此灵动又朝气。

且在容煜面前,施闻尚得收敛许多,也难怪清雨如此拘谨了。

容煜倒不知晓云霓在想这些,继续道:“施闻说她颇有天赋,年纪虽不大,却有妙手,他料到你夜不安枕身子必定不爽利,却又男女有别,便请施姑娘过来为你按跷。”

清雨细细问了几句云霓的状况,便道是可以开始了。

又叮嘱云霓道:“王妃将外衫脱下来会好些。”

云霓便依言照做,腰间系带刚拉到一半,忽地想起容煜还在,便抬眸去看他。

容煜目光落在别处,却似乎感受到了云霓的目光:“我在这儿守着。”

云霓本想说不必,转念一想,容煜为她的魇症劳心劳力,施闻和清雨也是他请来的,留下来瞧一瞧是否有效也无可厚非,便“嗯”了一声,同清雨来到屏风后面。

落画已经铺好了榻,云霓按着清雨的话趴在上边儿,听得清雨提醒:“王妃,可能会有些酸胀,您且忍忍。”

云霓有了些准备,可当清雨手掌真正落下去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清雨见怪不怪,安抚了两句,手中动作不停。

大致按了一会儿,清雨开口问道:“王妃,您这衣料太滑了,让我有些使不上劲儿,可否将中衣也脱下?”

云霓的中衣是上好的天蚕丝制成,清雨有些不得劲儿,一掌按下去,有种说不上来的打滑感。

云霓有些不好意思,倒清雨问得坦荡,让她也没那么拘束,便除去了中衣,将光洁的背脊展露出来。

清雨再次按上来,力道明显小了许多,云霓有些不解,偏过头去问她道:“怎的了?”

清雨有些不好意思道:“王妃您像是一掐就会红似的,我怕我力气太大,一会儿就青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