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嘶……你敢如此……嘶……残害……本座……”

长生道人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每一个字都隔着一口凉气，他想收回舌头，但燕臻死死握住剑柄分毫不让，顷刻之间两人形势转换。

“杀……了她……”

眼见自己挣脱不开，长生道人想号令弟子上前抓住她，却见那把长剑的剑端直指进自己的口腔内壁，他连闭嘴都闭不上，任冰凉的剑端触及布满血丝的黏膜。

燕臻轻声道:“你猜，是我的剑快，还是你这群不人不鬼的废物徒弟动作快？我要是想杀你，这一剑早就刺下去了，不过是还有些事需要问问，想留你一命，你竟然如此不知恩。”

在感觉到肩膀被身后人触及的一瞬间，燕臻的剑已然刺了下去，剑端刺透口腔内的血肉，径直捅穿了长生道人那颗布满黑鳞的怪异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