黢，也是看不清的。

因此关于两人的消息真真假假传得天花乱坠。

“两人对月笑谈，郎才女貌，那场面别提多般配了。”

这还算是靠谱的。

“我听说的明明是两人在假山旁亲上了呢，简直是难舍难分，路过的小丫鬟看得脸热得很呢。”

“都不是都不是，我那个认的干姐姐在膳房做事，离那处近了些，听说……表姑娘直接被世子抱进了假山中……而后隐有哭声传出来呢……”

“啊？世子不是那样轻浮的人吧……表姑娘瞧着也不妖妖艳艳，两人应当不能做出这样的事吧……”

反驳的人很快便被说服了，“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情到浓时啥事干不出来……说不定青州时，两人就在一处了！”

国公府的谣言越传越离谱，最后闹得整个府上的主子都听说了。

宋淑慎将多嘴的下人们全都训了一通话，又罚了几个说得特殊火热丫鬟婆子的月钱，这才堪堪降了此事热度，却也堵不上小丫头们私下谈论的嘴。

主子们虽表面不语，但心中自有一番计较，却也因大房如今只苏衡一个主子，老夫人避之不谈，没多打听到什么。

这些日子，国公府的气氛因此出乎意料的诡异且祥和。

可水波不兴只是偶尔之态，总会发生点什么事来打破寻常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