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才会愤怒的将误闯他洞穴的小母兽吊在树上,经历骄阳的暴晒。
卫栾之前闲聊的时候提起过,对于兽族来说,母兽的价值远比公兽高的多,母兽代表着种族的繁荣与兴旺,因此卫渊吊晒小母兽的行为,在狐族激起很大的反响,恰逢他当时年少,刚刚继任首领之位不久,尚不能服众,因此族中不少青壮年公狐狸纷纷站出来挑衅,认为卫渊不配再做狐族的领袖。
那是他继任首领之位后,为数不多的‘污点’。
而这一切的根源,也都是因为我。
有了这些经历,我又有什么资格想念卫渊呢?
他时隔多年后重新出现在我身边,本来就不是为了与我这个恶魔相认,而是为了保护血纹的点亮者,不被蛇族掳掠,仅此而已。
我能做的,也仅仅是找到打开壤下文明之间的通道,将卫渊和叶京褚从地下带回来,仅此而已。
这
些天为了找到祭祀壤下的方法,跟卫渊他们取得联系,我一直忙忙碌碌,没有停歇过,脑子也没空想那些沉重的事情。
我以为,我能释怀,并且将自己与卫渊之间的情感纠葛处理的很好,礼貌且坦率的与他退回到交情浅淡的普通朋友关系上。
他依然可以为了五世佛头,毫无负担的提出剁掉我的手,我也可以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毫无负担的逃跑,就当从没认识过这头狐狸。
我以为,只要我不多想,一切都可以回到起点。
万万没想到,仅仅因为一张青晔草纸,我多日来维持的平静心态,猝然崩塌。
巨大的思念和心酸从心口蔓延开来,几乎在一瞬间将我整个人都吞噬。
我难受的快要不能呼吸。
白维一边走一边注意我的情况,听见我脚步放缓,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起来,他顿时回头,问我:“怎么,还是挡不住吗?我靠,这味儿也太冲了!咳咳,姐,你用两张纸叠在一起,捂住口鼻。”
说着他将自己那张青晔草纸也递过来,看到我通红的眼圈时,他神色一怔:“我去,白希,你不是对兔子粪便过敏吧!眼睛怎么又红又肿的,还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