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自从回到青城山后是夜不能寐,心里如同猫抓的一般,无时无刻地惦记着辟邪剑谱之事,如今的自己虽然已经贵为青城派掌门,但是在江湖上他仍然属于二流人物,一想到前些年参加川中会盟时武林同道的轻视,心里对夺取辟邪剑谱的执念越发的深了。 时间一天天流逝,余沧海越发按捺不住,自己不惜委身于朝廷不就是想着名扬武林、振兴门派吗?换来的却是那位大人的轻视,一念生万念起,心里的贪欲最终战胜了对于朝廷势力的畏惧,余沧海准备避开那位大人单独行事,想来自己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到时候真被责难即使付出一定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这天,余沧海将自己的儿子余人彦和师兄青松叫道自己的住处。 青松疑惑道:“掌门师弟,不知道有何事?” 余沧海装作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道:“师兄,你有所不知,当年师傅长青子惜败于林远图,没想到林远图胜了之后不依不饶,以我的性命威胁师傅,逼问我青城绝学,最后得偿所愿扬长而去!” 青松一脸震惊道:“怎得还有此事?这林远图怎么如此不堪,师傅之前也没说过啊。” 余沧海一脸悲容假模假样的挤出几滴眼泪:“唉!如此丑闻师傅实在羞于启齿,如今师傅驾鹤西去,我青城这些年越发强盛,师弟这些年来殚精竭虑壮大门派,如今时机已至,是时候了却这段恩怨了。” 青松听明原委,一脸怒容愤愤道:“掌门师弟,你说怎么做,师傅待我恩重如山,我一定要为师傅讨个公道!” 余沧海心里暗喜,这位师兄沉迷于武道身手卓绝,一副直肠子,要不是无心门派杂务也轮不到自己上位。 “师兄,上次我遣人英前往福州城便是调查林远图后人的情况,如今林氏一脉单传,到时候由你负责抓捕林远图曾孙林平之,师弟我去福州城抓捕其父林振南,到时候将他们一家三口带到师傅坟前,以林氏满门鲜血洗刷师傅曾经受到的欺辱!” 青松听到如此歹毒的方案心中一惊,开口道:“师弟,这样未免太过残忍了吧?有伤天合,不符合我道家教义。” 余沧海闻言心里暗自恼怒,面上却不露声色:“师兄考虑的对,是我欠缺考量,要不这样吧让他们去师傅坟前磕头认错,如果他们习练了我青城绝学便废其武功,如此可好?” 青松沉吟片刻道:“如此也好,不知何时动身?” 余沧海道:“越快越好,如今林平之赴京赶考算算时日也快要返程了,到时候师兄你同人彦在他必经之路拦截,擒获后前往福州与我回合便好。” 青松说道:“对付一位举人是否不太妥当?朝廷若是知道了绝计不会善罢甘休的。” 余沧海淡淡道:“师兄放心,师弟这些年经营下来还是有点人脉的,莫说区区一位举人,就算他此次得中进士也勿需担忧,只是抓捕时切忌隐藏自身身份,动静不要闹得太大就好。” 青松闻言转身便带着余人彦前去收拾行李,余沧海话音响起:“人彦,你等等,为父有几句话要嘱咐你。” 青松也不做他想便独自一人离开了,等到青松走远了余沧海说道:“这趟和你师叔出门,你盯着点,记住提醒你师叔,别将林平之伤的太重,绝不能放跑了他,此人我有大用。“ 余人彦一脸迷惑道:“爹,到底有什么用?” 余沧海阴沉沉的说道:“谁叫他们家不争气,身负绝学不去好好钻研,我只好代劳了。” 余人彦恍然大悟,父亲瞒得了旁人可瞒不了他,以父亲的性格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为师傅报仇呢,没继位掌门前平日里私下可没少埋怨师祖,看来是盯上别人的家传绝学了,绝学到手肯定少不了自己一份,余人彦离去时心里面美滋滋的,心里面幻想着学会绝学之后,拳打少林,脚踩武当,那画面实在太美了。 刘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