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2 / 3)

渐暗,也掩去晏临玉黑眸中的情绪。

原主年后才被接进侯府,至今俩月虽同晏临玉“偶遇”十数次,但并无有意义的对话。晏临玉的正院,没有对方首肯她更去不得。

因此原主了解的信息也多是外界对晏临玉的传闻。

从现有记忆来看,原主还未露出破绽,她刚才也把药粉吞了,现在只需给出她来晏临玉居室的合理解释就没问题了。

时屿双手交握,借着宽袖遮挡,狠狠掐了一把手腕,眼眶瞬间红了,柔声道:“自从家人故去,一应大小事皆是表兄照拂,若无表兄,今日也无我了。因此在我心里,表兄是神仙般的人物,得天地钟灵,万物毓秀……”一道轻笑声在屋内突兀响起,打断时屿的剖白。

为了小命,我忍。

时屿续上之前的情绪,看着晏临玉那张阎王脸,咬咬牙:“我…我心悦表兄,还望表兄生怜。”

晏临玉:“呵。”

这一次的笑声里讥讽满满,时屿装傻,双眸含雾,盈盈的望向晏临玉,哀怨道:“表兄……”

晏临玉深深看她一眼,时屿咬紧牙才没避开晏临玉的目光。少顷晏临玉收回手,越过她在书案后落座。

“你的心意本侯明了。”

时屿:“?”

然后呢?你倒是说啊。

忽然身边响起一道严肃的女声,差点惊的时屿跳起来。晏临玉气势太盛,时屿竟然没发现屋内除他们外,还有第三个人。

妇人一身石青色褂裙,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约摸四十上下,此刻在书案上寻找什么。

她扭身朝时屿而来,肃然道:“表姑娘,侯爷书案上那枚金镶红宝石戒指不见了,那是老侯爷留给侯爷的遗物,酉时左右老奴还见过,此刻却无踪影。”

时屿了然,她就说没那么容易脱身。

戒指是否失窃不重要,不过是想寻由头搜她住处。

反正药包她已经吞了,搜一下还能撇清她的嫌疑。

她心里想了好几个来回,面上柔柔的望了晏临玉一眼,咬唇道:“我真不知什么戒指,陶嬷嬷若是不信,搜我之身便可。甚至我的住处,嬷嬷也可带人去搜。”

陶嬷嬷:“那怎么使得,表姑娘千金之躯,老奴哪敢做出这等僭越之事。”

“使得的,恳请嬷嬷搜查,这般才能还我清白。”寂静的内厅,女子身形单薄,却倔强的挺直脊背,眼眶泛红却不肯坠泪,那被冤枉的委屈劲儿迎面而来。

不畏强权,坚强倔强小白花什么的剧情,时屿曾经看了几十遍,她熟。

陶嬷嬷欠身道:“表姑娘,失礼了。”

陶嬷嬷将时屿带去厢房,其他人去明庭院走了一圈。

厢房内灯火通明,时屿仅着单衣,赤足坐于榻上。她双手环膝,落寞道:“陶嬷嬷,我真的没看见戒指。”

陶嬷嬷神情一顿,过了会儿,去明庭院的下人也回来了,对陶嬷嬷耳语一番。少顷陶嬷嬷恭恭敬敬为时屿穿戴整齐,再次行礼致歉。

时屿扶起她,笑容温柔:“嬷嬷不必歉意,我反要谢谢嬷嬷撇清我的嫌疑。现在我们去回禀表兄罢。我总归是怕表兄误会我。”

陶嬷嬷扯了扯嘴角,二人向正屋去。

正院屋内也掌灯了,四下亮堂堂,一扫之前的压抑。陶嬷嬷福身行礼:“侯爷,戒指的事与表姑娘无关。”

跳跃的灯火发出短促的爆裂声,晏临玉掀了掀眼皮,时屿的鬓发有些乱了,眼睛微微垂下,似是倦了。

陶嬷嬷跪下道:“老奴失职,请侯爷降罪。”

内厅陷入静默,时屿识趣道:“戒指小而精巧,应是跌落某处,大抵还在屋内。”

陶嬷嬷未抬头,但嘴唇抿的更紧了。

晏临玉:“明日再寻。”

四个字宣告此事终结。

时屿又关切晏临玉几句才离去。她面上看不出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