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舒摆着一张笑脸，硬是和我们扯了许多，明明是从打趣开始，到最后倒是认真地商议了不少，就连日子都定了下来，掐指算算，好巧不巧，正是我们离开妖界一百年整的那一天。

望舒是占星卦算的，说是只有这一日最适合。

望舒并不在那日钟离溪和我们说了，更不知道他单方面定下的那个百年的约定，我和海若也都没有告诉他，所以，他并未发现定下的日子有何不妥，海若也只是了微愣了一下，依旧点头说着好。

“你都听到了？”

望舒离开了之后，海若并未像以往一样让我早些休息，依旧坐在海滩上，他没有看向我，声音也有些飘忽。

“被发现了？”我愣了一下，吐了吐舌头，“我还以为我装得蛮像的。”

“天黑你不好识路，无名殿一趟来回不会这么快。”海若扭过头看着我，“为什么不问？”

海若口中的这个问题不是问刚刚的事情，而是从妖界回来之后我没有问过任何关于我从前的事情，明明知道自己缺失了一段记忆，却没有问过让我忘记了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