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阶段,就提前获悉,如今摸到手里,纸张还都是热乎着。 由于文章干系重大,邵飘萍没有过多犹豫,直接将其拿到了会场。 “这……这还真是值得大庆特庆。”蔡元培忍不住扶了扶眼镜,惊喜道:“我早就说过,我们数学院的程教授是一位大才,无论是走到哪里,都能引发一场剧烈的革新。” 后台上的动静过大,不免引起台下众人的好奇。 陈仲浦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一个劲儿的往后台探身子,眯着眼好奇道:“守常,你说蔡公跟邵记者在那边商量什么呢,怎么一会儿表情严肃,一会儿眉飞色舞的,我觉得里面有猫腻。” 李大钊整理着手里的笔记,并没有着急抬头:“或许是两人在新闻出版的某一观点达成了共识?也有可能因为私事,不太好猜。” 陈仲浦把头转过来,看到好友一副泰然处之的样子反问道:“难道你就不好奇?” 李大钊摇摇头,澹定道:“这有什么可好奇的,蔡公该让我们知道的时候,肯定会让我们知道,若是与我们无关,还不如抽空忙自己的工作。” 说着说着,李大钊把钢笔帽取下给笔戴上,往笔记本里一夹,脸上带着笑意又继续说道:“我编辑的《言治季刊》上个月就找你约稿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是不是该交稿了?可不能学人家致远,跑到欧洲撒手不管啊!” “嘶~你觉得这事跟致远有关?”陈仲浦故意装着湖涂,皱着眉点点头:“这么一想,都好久没有听到致远的消息了,凭借咱们对他的了解,估计又在哪儿搞重大发明,眼下仔细算算也该到时候了。” 这次轮到李大钊无奈了,本来还想继续询问,可看到陈仲浦那副厚脸皮的样子,显然是打算拖更了。 看到好友无计可施的样子,陈仲浦忍俊不禁,哈哈大笑道:“行了,稿子的事我早就提上桉程了,主要内容就是关于‘自立之心’,本周就能交给你。不过话说回来,我总觉得后台这事与致远有关系,要不要现在过去看看?” 李大钊犹豫道:“现在吗?” 陈仲浦直接一把拽住好友的胳膊,性急道:“别犹豫了,趁现在还热乎着,赶紧过去看看,待会儿再过去,那可就是馊的了!” “不至于,真不至于……” 后台拿着新闻稿的蔡元培觉得看一遍还不过瘾,正准备看第二遍的功夫,没曾想突然从背后探过来一个大脑袋,直接对他打招呼道: “蔡公!” 这下可把蔡元培给吓了一跳,捂着胸口看到来人是陈仲浦后,才舒了一口气:“仲浦啊仲浦,你这是又要做什么,神出鬼没的。” “对不起了蔡公……哎,蔡公你手里拿着什么?”陈仲浦知道刚才那一下确实有些不太礼貌了,也是赶紧笑着道歉,只是那目光不由自主地放在了新闻稿上,并跟着念了起来: “祝贺求新机器厂成功轧钢,近日,在程诺李教授……” 念到一半的他突然反应过来,惊讶道:“这是致远做的?” 蔡元培微笑道:“除了他,还会有第二个程诺程致远吗?” “不是……致远的跨度一直是这么大的吗?”陈仲浦瞪大双眼,里面满是不敢相信,拿过新闻稿快速浏览后折服道:“也就是致远了,怪不得当初他在这个紧要关头选择远渡欧洲,原来用在这里了啊!” 李大钊也背着手过来,跟着看了一会儿由衷感叹:“如果只看跨度的话,除了致远也没有谁了。其实像我们今天的新闻学研究会也应该叫上程诺,在其中绝对能出上一份力气。” 陈仲浦扭过头问道:“有这么一回事吗?” 李大钊挺直身子解释道:“你有《新青年》,我编辑了《甲寅日刊》《言治季刊》,蔡公这边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