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膝盖其实也就只有一点疼,而且她为了让他觉得自己很惨才故意说自己跪了半个多时辰,其实她连半个时辰都没有跪足。
沈知窈有些不好意思,她眨了眨眼睛,才轻声嘟囔道:“其实也不用上药,很快就会好了......”
可她抬眼却见顾昭直接起身往柜子那边走去,沈知窈道这人还挺固执,只好指着其中的一个小方格子对着顾昭道:“在那个小抽屉里面,那瓶棕色的小罐子。”
顾昭听着她的话很快就取出了那个小罐子,他走回床榻前坐下,然后打开小罐子,伸出食指粘了一些膏状的药。
沈知窈见状立刻制止:“我自己来就好!”
“别动。”
顾昭声音低低的,并没有听她的,动作轻柔地替她上药。
当食指碰到那细腻的肌肤,顾昭顿了一下,接着耐心地替她涂抹药膏。
冰凉且带着一粗糙的触感让沈知窈起了鸡皮疙瘩,完了,十几年来她还是头一次被一个男人触碰肌肤,她的清白没了。
沈知窈心里在哀悼自己的清白,便也转移了注意力,没有发现男人涂完药后,指尖在她那泛红的肌肤上面停留了一瞬。
“好了。”
顾昭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他将罐子装好,眼角余光瞥见沈知窈通红的耳尖,发现她的右手无意识地柔着被子的一角。
见此情景,顾昭心中一动,心中的怀疑更甚。
等沈知窈回过神来时顾昭已经离开了床榻,她看向顾昭,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的脸出神,于是试探地开口:“夫君?”
听到沈知窈的声音,顾昭这才拿着帕子擦了手,对着她温声道:“我还有公事在身,晚些时候我会同母亲说你的事。”
这回沈知窈倒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任由他离开。
只是他刚离开,沈知窈就将秋梧唤了进来,然后小声跟她交代了几句话。
等秋梧领了她的吩咐离开后,沈知窈躺回了床上,一想到方才那略带薄茧的指尖带来的触感,沈知窈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