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
想到这些,燕忱指尖微麻。
好在池晚没想那么多,只是沉浸在吃到的师父的瓜中。
关泠月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下颌角,像是摩挲着上好的软玉,问他:“你说,本君这张脸,老了么?”
温君泽抬起眼瞧着她,眼神愈加深邃:“还和我遇见你的那年,一模一样。”
“那就是没老咯。”关泠月微微分神,“但是他看起来却变了许多。倒不是容貌变得苍老,而是丧失了意气。”
温君泽的手停顿刹那,关泠月未察觉,过了一会儿,温君泽又继续为她捏腿。
关泠月还想说什么,温君泽忽然将她的腿放下,成功打断了她的话。
“不要提他了!”他微愠。
关泠月怔了片刻:“你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
温君泽站起,推着她的肩膀,便将她压倒在榻上。他低下头,二人发丝纠缠在一起,吻上了关泠月的唇。
池晚看着那块石头,陷入了沉思。
燕忱将石头收回了一点点,又觉得收回更尴尬,只能又放回去。
就在二人越吻越深,接下来就要做看不得的事情之时,一刻钟到了,大理石面影像消失无踪。
池晚和燕忱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池晚问道:“你可知,关轻影和云阙仙尊有什么关系?”
“听闻,关轻影自出生起,便体弱多病。年少时,她前往清远山调养过一阵身体。”燕忱道,“算是……青梅竹马。”
她倒是不知道师父还有这样一段故事。在她的印象中,师父便从没和哪个女子接触较密,她还以为师父对情之一字看得轻。
那这样一算,当年徒儿与爱人相继去世,自是创巨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