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他拎起剑,在空中极为潇洒地挽了一个剑花,然后开始舞清远剑式。
他身材本就极好,又生得很高,每一式都舞的那样优美而有力,剑意清冽,剑影翩飞,真正发挥出清远剑式内在的含义。每个人看见,恐怕都要惊叹。
就在这时,他肩侧的衣服随着动作慢慢往外扯了一些,他身材清瘦,但又有一层肌肉附着在上面,是最完好的状态。
最诱人的,是衣服下面隐隐约约露出的风光。
池晚顿时觉得气血都涌到脑袋上去了。
燕忱却一挥胳膊,将她困于树间,缓缓靠近她,温热的鼻息越来越近。
她问:“你、你干什么!”
他道:“在我们小狗界,报恩是要以身相许的。”
她红着脸猛咳,却把自己从梦境中咳了出去。
听见她咳嗽声,燕忱迷蒙中问:“着凉了?”
声音就在她头顶的正上方,她瞬间清醒,抬头一看,发现自己在他怀里窝着,头还枕着他的胳膊,他胳膊自然地环着他的背。
尽管在幻境中,她已非常习惯这样的睡姿,但现在毕竟不一样。
她赶紧退出去,非常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靠着你睡的。”
燕忱沉默了片刻:“是我怕你凉,才离你这么近。”
池晚默默地躺着,思考刚才到底做了怎么样一个胡乱的梦,在梦里,燕忱竟然成了小狗精……还有这乱七八糟的走向,都怪白天她接受的消息太多,还去了一趟欲仙楼,梦里的燕忱就带上那些人的影子。
她起身,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初升的朝阳,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在草地上睡了一夜。
就在这时,燕忱拿出来一卷竹简,这是一件法器,展开后里面的内容是空的,但却一直闪着金光。
未过多时,上面便浮现出来一些字,池晚随便瞄了一眼,只看见落款处写着“元祎”。
她问道:“在外面是不是很影响你做事?”
燕忱摇了摇头:“有些麻烦的事,元祎会传文给我,在哪里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