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邈邈问道：“剑宗没有吗？”

池晚摇头，又补充道：“只有一处灵泉，在无妄殿中，还是冷的。”

“以后你想泡温泉，碧凌谷随时欢迎你呀。”莫邈邈犹豫了一会儿，又问道，“姐姐，你知不知道在铜镜幻境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我记得我好像成为赤水族的圣女……”

“是这样的，我进去以后，取代了你，然后你便出了幻境。”池晚顿了顿，“但是，里面确实没发生什么好事……”

莫邈邈试探问：“是……哪方面？”

池晚轻笑两声：“大概你经历了以后，便不再相信爱情了。”

“爱情啊……”莫邈邈稍微惆怅，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什么，“我现在就不怎么相信爱情了。”

“哈？为何？”池晚微微侧身，一只手放在池壁上，俨然一副看热闹的架势。

莫邈邈叹气：“唉，我也不知该不该和你说。姐姐，你要保证，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池晚点了点头：“我，嘴严得很。”

“嗯……当然，如果你想告诉燕宗主，也可以，他是个例外。”

池晚还没细究燕忱为什么是个例外，便听莫邈邈张口。

“我娘亲最近回了娘家，一月有余。”

“我爹爹，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