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暗示哇?
可惜,能看出来,他没往这方面想。
唉,也是。谁能动不动便开始怀疑,自己所在的世界是假的呢?
池晚叹了口气,放弃,改劝道:“你别再熬夜了。别骗我,我能看出来。你一天一夜没睡了,眼睛都是红的。”
“听你的。”他温顺道。
燕忱会这么听话才有鬼。
“没用。”她强调,“都是无用功。”
但是她不知道,他最痛恨的,就是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便经历过,令人生不如死,叫他拼尽一切,都要与天争个高低。
“不说这些了。”燕忱轻声道,“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看风景。”
地牢内。
赵翁看见眼前的女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就知道,你会来!”
夫人沉着一张脸,凝视他:“将我引到地牢中的,是你的人。既然你的人都在附近,为什么不逃出去?”
赵翁倒意外她的问题:“你不好奇,现在的薛持安究竟是谁吗?”
“是谁?”
尽管夫人已将各种可能想了个遍,但事实依然出乎她的意料。
“正是我们桑南尊贵的太子殿下——谈司言啊!”
夫人的脸一瞬变得苍白:“他怎么可能长得和薛持安一模一样?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就算□□,也无法做到如此相似。”
“他当然有办法。他可是凭借一己之力,灭掉整个赤水族的人!赤水族有神术,这世上,当然也可能有别的法术。”
夫人深知,赵翁说的没错。除了赤水族的神术,她听说过民间还有一些小小的法术。
“你的部下都在附近,你却仍留在地牢,还将谈司言的去向告诉我。”夫人问道:“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赵翁嘴角微微咧开,笑容阴森,略带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