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冷着脸把抹布一丢,去给她烧热水。
完毕后,他看着身边的她说:“还有事没?”
“没了,谢谢。”
林盐培洗过头,想起未带吹风机,只能在门口进行阳光沐浴,一边写教案。
“彭哥——”
“彭哥——”
那几人的声音莫名让林盐培想起了彭路北的大鹅,粗犷的像噪音。他们逐渐没耐心,声音变近:“彭路北,你聋子?”
其中一个人上衣没穿,他粗鄙不堪的眼神在林盐培曲线身体上游走,扬起下巴问:“彭路北呢?你是他什么人?”
林盐培有很强烈的直觉,她拉了拉修身的衣服往下拉,说道:“不知道,我是…他女朋友。过来玩两天就走。”
男人越走越近:“同居了,要不分了和哥谈?哥有钱。”
他拉住林盐培的胳膊,手简直把她的胳膊围成一圈,粗鄙的气息让她觉得反胃。
彭路北正从外面劈材回来,听到里面不对劲,撂下肩上的柴往屋里跑。
男人听到动静,把林盐培猛地松下,她来不及反应,整个人扑在地上。
胳膊好痛。
“你们干什么呢?”
也不知是彭路北在这的缘故,她莫名的心安,踹了男人几件,盯着彭路北看了几眼,欲言又止。
彭路北心下了然,俯视着在地上痛得打滚的男人跟着踢:“你也是活该。”
另一个人说:“彭哥,你不去哄哄你女朋友?”
彭路北嗤笑:“如果这个会花钱的大城市女人是我女朋友,我连夜跑路。”
那几人换了脸色,要不起啊。
“彭哥,她是谁?”
彭路北仿佛间不经意的说:“来度假的。”
林盐培听到这话打开一点窗户,碎发在她的脸上飘来飘去,只露出一双眼睛,彭路北说:“窗户坏了,赔钱。”
“彭哥,对女士温柔一点,你这样找不到女朋友滴。”
彭路北笑着说:“要女朋友干什么,自己都养不活。”
众人面上和善笑。
心底想,可不是还有个小家伙呢,谁愿意呢!
那人趁着几人说笑间出去,拿着砖头砸向大门撒气,林盐培被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望向彭路北,男人在接触到她的视线后,低头笑了,那瑞凤眼是默默无声的寒冷,极具挑战性。
林盐培仿佛知道那人日后的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