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3 / 3)

丝生气,自然是不可能。

他虽然没有接触过避孕药,但是也知道能被标注上急性二字的药药性有多猛,可她明明知道,却还不要命的扑上来,近月来如此频繁的房事,服用了那么多副,该对她的身体伤害有多大。

可她宁肯作践自己的身子,也不愿与他诉说商量半个字。

他头一回深切地感受到,她对他真的只剩下逢场作戏,没有了往日的半分喜欢。

那一刻,理智的弦一下子崩裂。

心底翻腾而至的无边颓丧和苦涩,令他前所未有的心烦意乱,头脑发胀,甚至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违背本心地凶了她。

莫名的情绪来得汹涌,寻不出根源,他只好将这一切归咎于被欺骗被隐瞒的恼怒。

他想要解释他并非有意凶她,可还没来得及说几句,她就抽抽嗒嗒哭了起来,对话无奈中止。

她满面梨花带雨,望向他的眼神充斥着委屈和破碎,泣不成声,惹人怜爱。

他下意识想要靠近,可她却哑着声赶他走,让他滚远点。

双方的情绪激动,都不是能好好说话的状态,氛围明明差到极点,他却脑子抽掉地觉得,哭着说让他滚的杳杳可爱?

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

或许,彼此冷静冷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斟酌再三,他还是选择了离开,在隔壁的偏房将就了一晚。

回忆至此,魏远洲无声地叹了口气,如此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得寻个时机将话说清楚。

意识到这点,魏远洲旋即缓缓睁开双眼,可入目的花梨木桌案,让他揉眉的动作顿住。

昨日他歇在了杳杳那处的偏房,何时来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