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仔细翻看了一遍。
“没有”,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没有明显看出来的。”
“完全有这个可能,任何一桩事,都有可能波及到边缘人物和无辜受害的人,夏小姐没有看出来,应该是件好事,你的未婚夫或许并没有你揣测得那么坏。”
海灵问道:“晗姐,你没有诓我吧?那个叫狄安的,的确只为这一个人做事?”
“你要不要见见她?”
她立马接话问:“她是谁?”
舒美晗没有立时回答,刚要打开抽屉的手也顺势收了回来,放在桌面上敲着。
“夏小姐要不要再仔细看看?对照你未婚夫生前的发生的事桩桩件件地好好回想,看一看其中哪件事,或者哪几件是可能和他有关”,她道,“我不希望你白忙活一场,辛辛苦苦入了不该入的场,到时候心一粗,甚至报错了仇。”
海灵侧头垂眸,挑了挑眉,似是觉得此话不虚,然后又从头到尾把那本子上记录的事看了一遍。
她边看边说:“我未婚夫,是两年前出的事。”
这样说着,她好像格外注意看两年前那段区间的几页纸,反反复复仔细斟酌。
良久,她用食指点着其中一件教授杀妻案,问道:“这是歧州的学校,我认识。”
“是吗”,舒美晗回道。
“嗯”,海灵说,“教授妻子和学生偷情,周六,岳山云顶抛尸,岳山云顶……”
“夏小姐的未婚夫在岳山出的事?”
海灵摇摇头:“他们在那有实验室,他在岳山附近的田埂出的事,发现时间是晚上九点,我去找他,亲眼看见那个凶手驾驶一辆摩托车撞死了他。事后警方也确认,这是一场人为的交通事故,现场有明显的车道轨迹。”
“时间是?”,舒美晗问。
“2020年,1月16日”,海灵愣怔地自言自语,然后又迅速低头看那记录上的时间,说道:“2020年,1月15日晚23点。”
她抬头看舒美晗,表情很是茫然疑惑,舒美晗也朝她侧头笑笑,不置可否。
“2020年1月17日,教授妻死于跃陆路127号,砍杀”,她继续念着,像是有些窒息。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舒美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