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穴,问下人不在,为啥不在,虞婉莹自然不会跟他解释,但这会这厮站在她门前,久久不肯离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身后躲在帘子后头的傅高峰一脸惊疑,听到太子的话,也是心道:莫不是太子发现了他的行踪。
虞婉莹冲他安抚的摇了摇头,示意他藏好来。
“莹儿身子好了些,无需劳烦医者了,只是头昏脑胀沾床昏睡不止,还是请太子怜惜则个。”虞婉莹再次请他离开。
“既然身体无碍,那孤在此,为何不前来一见。”太子的声音突然威严起来,带着令人不敢抗拒的压迫感。
太子真的是太难缠了。
虞婉莹深吸了一口气,对太子原本浅薄的厌恶越发深了。
太子原本是打算四下走走,顺便找找他那二皇弟,结果莫名逛到了此处,见是女眷的院子正如他对虞婉莹所说的正要离去,架不住他习武之人耳目过于灵敏,一下就听出了里头的不对劲,适才前来询问。
而这间院落竟然是虞婉莹的,他稍稍打量起院边的银杏,这杏树被照顾的很好,周遭一尘不染可见主人的细心,徐徐凉风拂面,一股香气随之而来,他顺着香气看到院墙一片药园栽种着奇异的花草,很多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在虞婉莹好意劝离的声音下,他原本欲离去,却见周遭没有半个下人,便觉不对,按江父那爱女的性子不像是会苛待虞婉莹的,再加上对方声音古怪,心中越发猜疑。
他几次表明让虞婉莹出来一见,对方果然避讳不谈,顾左言他,让他越发想看看虞婉莹这屋里到底怎么回事。
“啪”的一声,里头一声脆响,像是瓷器被用力摔碎在地上的声音,还有人沉闷的痛呼声。
太子顾不上许多,一脚踹开门闯进去。
便见地上碎了满地青花瓷的茶杯茶壶,他清冷的眼眸染上几分焦灼正和瘫倒在地上痛呼流泪的虞婉莹正对上,两人四目相对,一时声息都安静了。
她支撑着手肘撑在地上,微微抬起的上半身,瘦削的肩无力的微微颤抖,瘦弱娇柔的身子就落在满是青瓷碎片的地上,周遭是被溅了满地的水渍。
水珠溅起时将她衣襟都打湿了,有水珠坠在她鸦羽似的长睫上,在她垂眸轻颤眼皮时,水珠子便无力的垂落,衬得她整个人越发楚楚可怜起来。
太子一时被惊的不知作何反应,只能愣住在门前,两边雕漆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已是残破不能阖上,他就立在门中,欣长的身影一夫当关顶在前面,太阳下被拉长的阴影落在地上很是斑驳。
“啊!”虞婉莹突然仓促的惊叫一声,她抬袖去遮前襟,太子顺着她的动作看到那一晃而过的风光,他猛地闭上眼,缩在袖中的手无意识的抖了抖。
哪怕他再怎么闭眼,眼前出现的都不是昏暗的一片,而是白腻到刺眼的肤色在他脑海中划过,对方纤细的脖颈系着两根红绳衬得她雪白的肌肤更加惊心动魄,而衣衫不整散开的前襟,妖艳的海棠花在盛开,鼓鼓囊囊的再让不敢再看。
太子眉心一跳,耳边又是一道虞婉莹的惊呼,不得不强行挣开眼。
只见虞婉莹倒在瓷片中痛呼,眼泪难以自抑的不断留下,她嘴里不断低呼:“好痛,好痛,莹儿好痛。”
但是她瘫软无力的身躯几次想起来,最后还是落在那一大片水渍夹杂的瓷片的泥泞中,惨兮兮的模样叫人不忍心,太子欲上前一步,却突然止住,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对方的前襟,见那一片雪白被收拢起来,才松一口气上前。
太子将她拦腰抱起,虞婉莹一边痛的低呼,一边垂泪叫他别看。
她捂着胸前哭的好不可怜:“太子莫要再看了,小女子的青白都让爷毁了,我以后出去可如何做人,我何不如一根绳子吊死算了,省的连累父亲母亲也跟着坏了名声。”
太子听罢,脸面青白泛黑,都这个时候了,这女人嘴上还是不讨饶,非要将他一起抹黑了才好。
然而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