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女人闻言抿笑,凤眼转向跪在地上的少年,“还不赶紧谢了恩滚出去,免得你父皇看了你就来气。”
少年眼底墨意翻涌,却仍然是不动声色地道:“儿臣谢父皇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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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絮晚并不打算去直接走剧情,她只不过是一个炮灰,并不能去干涉剧情的发展,甚至可能因为一些差错又要备份回溯。
她一向将“摆烂”二字贯彻到底,如果不是真的喜爱药膳,也不可能为了多得到点资金支持去写小说这么难的事情。
女主现下肯定已经去了大垣国都——燕启城。
没准已经和男主见面了。
乌絮晚不由有些可惜,好好的白菜偏生被猪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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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絮晚识得草药,她细细地教着连翘和己己,好一起摘完送到医馆给卖了换钱。
她们存钱不是为了别的,正是为支摊作准备。
元昭城的繁华街段不能随意支摊,要交五十两银子当作摊位费。
除去草药等成本钱,剩下的当然不足五十两。
乌絮晚觉得这真心不合理,二十两就能当作贫苦人家一年的谋生银两,五十两你要人不吃不喝啊。
她觉得自己真是犯抽,大的剧情设定不写,偏偏在这小小的银两规矩上钻牛角尖。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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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即使蒙着面纱也挡不住惊为天人的相貌,走在路上引得不少人侧目。
元昭城的草药比临城要贵上几分,有很多贫民重病无药而亡。
絮晚抬眸看了眼已经蒙上灰尘的桃木联,上面赫然刻着“但愿世上人无病,何惜架上药生尘。”
倒是讽刺。
她熟练地走入医馆,拿出箩筐里的草药看着伙计盘算。
经过前几日,伙计已经认识絮晚了。絮晚识货,每次送来的草药品质都不错,还被细细地处理过,不用伙计再去处理。再加上絮晚要价低上几分,伙计容易私藏。所以伙计见她过来了,就连忙亲切迎上去:“呦,林姑娘,您来了。”
絮晚应了声,装作随意地问道:“怎么‘谪仙居’倒灶了?”
谪仙居先前是元昭最大的酒楼,近几日居然关门倒灶了。絮晚便想趁机盘下来做药膳。
伙计拨弄着算盘,略有遗憾道:“嗐,还不是新开的那家‘醉仙居’,名儿和人家相像也就算了。关键它还真是有本事,短短几个旬日,就成了第一酒楼,还一直暗暗打压‘谪仙居’,所以‘谪仙居’就倒灶了呗。”
短短几个旬日就打垮了先前的第一酒楼…?的确有点本事。
少女得了消息,便把盘下酒楼这件事提上了以后的日程。
虽然现在连摊位费都付不起,但梦想还是要有的。
她在回去的路上还给小白脸买了一块五色糕。
说起五色糕,絮晚和小白脸还有过争执。
那日絮晚拿着剩余的铜板买了块五色糕,回去之后小白脸闻到香气巴巴地待在旁边。絮晚瞧着好笑,调侃道:“怎么你这种大少爷也会吃这种平民小吃,难道不应该之前蜜浮酥柰花和阿胶糕吃得厌烦吗?”
檀奴振振有词,趁絮晚不备往嘴里塞了一小块反驳:“我失忆了。再说了,就算记得,你也说那些糕点吃得厌烦,偶尔换换口味怎么了。”他刚塞到嘴里,就大惊失色:“五色糕怎么会是甜的?!”
絮晚也大惊失色:“五色糕一直就是甜的啊。”
少年艰难地将嘴里的甜食咽下去,表情像是被人糟蹋了一样,似乎是匪夷所思怎么会有人吃这么奇怪的糕点。“五色糕上面搭配猪肉、羊肉、鸭肉当作丝簇,整体当然偏咸口。”
絮晚的表情也好像听到了什么脏东西,“谁家五色糕上还放肉?我们吃得上面都是桃脯、乌枣、核桃仁什么的。”
不过元昭城现在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