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格。把你们的院长叫来。”
“夏、夏小姐?”
不仅是方才那个言语讽刺的医生愣住了结结巴巴的,就连李临希都蒙了,
然而下一秒他却是咬牙,难堪地偏过了头。
“夏小姐,你怕是不清楚情况,这个病人他——”
“我觉得你才是不清楚情况吧?”夏梨浅沉下了脸色,拉开椅子坐下,既慵懒又傲气。
明明并未说什么严重的话语,却令那医生下意识地一个激灵,垂下头去不敢再同她对视。
“我的话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你不够格,叫你们院长过来。还是说,你不想干了?”
医生二话没说甚至都顾不上还站在一旁的李临希便立马如风般窜了出去。
空荡的办公室内顿时只剩下了他们二人,李临希沉吟了半晌,这才逐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夏大小姐,不劳烦你费心了。毕竟我们家可用不起那种高等的待遇。”
女孩今日着着一身素净的白裙,可借着日光,他又偏偏能够看清最外层的纱上还用金线绣着
成片的花纹,低调又不落俗套。
至少,他从未见过有那条裙子如这条一般。
“你母亲的病情现在已经十分严重了。”
夏梨浅一开口,便是直接让李临希闭了嘴。
她一抬头就能看见这个平日里在学校里孤清得好似任何事情都无法激起他丝毫情绪的男人正眼角微红,哪怕再努力克制也遮盖不住他浑身的震颤。
夏梨浅自是知晓这是为什么。
李临希的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李临希,你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的话吗?”
她的声音轻柔,却如同海妖般蛊惑人心。他甚至已经看到了名为李临希的那艘轮船,即将触礁被撞得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