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教我一样。”
“和我说说,自己给自己绑了多少次?”许竹竹接着调戏他,“既然这样,我宝肯定也会给自己解绑吧?”
许竹竹将刚刚才松下的绸缎趁裴礼殊不注意时重新绑回去。
“来吧,我看你怎么解。”
“……你!”
他很快反应过来,许竹竹这是在逗他完呢,裴礼殊咂舌,她怎么出去一趟变得如此不要脸了?!
“快帮我解开……”裴礼殊瞪着许竹竹。
许竹竹在手无缚鸡之力的裴礼殊脸上又啄了几下,“你求我?”
“家主?”屋外,林净挠了挠小臂上被蚊子咬出的包,询问道,“家主,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裴礼殊难耐地看向许竹竹,让她赶紧出去,许竹竹偏不,她还叛逆地把裴礼殊小腿上的红绸绑的更紧了些。
“……”裴礼殊心头一跳,道:“无耻!”
“你能不能换个词?”许竹竹道,“你怎么嘴里翻来覆去就会骂那么几个?”
裴礼殊自幼被养在深宫中,怎么可能见识过真正的污言秽语,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你多骂我几句,把我骂开心了说不定我就放你出来了呢?”许竹竹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裴礼殊不敢置信地睨她。
“没有,我一会儿就出来。”许竹竹挑衅似的盯着裴礼殊看,一双眼睛仿佛在说,你再不求我我就出去啦!
裴礼殊舍不得对许竹竹生气,干脆生起自己的气了,“你走!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吗!你快走!”
“哎呀,”他都这样了,自己怎么可能把人丢人下不管呢?许竹竹道,“别气别气,是我错了,我这就帮你解开哦!”
裴礼殊扭过头,他现在很不想搭理许竹竹。
不会真把人惹过头了吧?许竹竹解开他手上的红绸缎,挑了挑眉,哄道,“你等我一会哦,一会我就回来。”
裴礼殊:“……哼。”
这人不抱自己就算了,还逗他!真是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