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起身打开房门。
许竹竹单刀直入,“我之前让你保管的那个小包裹还在吧?没有丢吧?”
林净道:“家主的嘱托,属下不敢忘。”
说着她拿出一直带在身边的小包袱,这个小包袱从她们自曹县归来后她就随身携带。
“一会儿拿到我屋里去。”
“是。”
许竹竹摸了摸包袱上的小结,暗自叹息,她真不想用这该死的账簿。
裴礼殊跟进来,“什么事情这么急?”
“!”许竹竹反应过来,嗅嗅小臂上的味道,汗液和泥土混在一起的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宝,我去洗个澡。你去我屋里等我,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话都没说完,许竹竹便再次冲出去,她要去洗澡!
“……”裴礼殊羞恼地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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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时隔三月的沐浴,沐浴完的许竹竹神清气爽地打开房门。
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猝不及防地映入她的眼帘——
几根红绸缎从高处延伸至塌上,分别捆住了裴礼殊的手脚。
他穿了同色的蝉衣。
裴礼殊平日里爱穿素色衣衫,但他其实最适合红色,现在他的衣衫轻薄熨帖,领口的一边垂落在了腰窝,微微隆起的小腹与一朵害羞的粉樱因此毫无遮掩地露出,香汗湿濡,红唇微张,孕中期的身体为他平添份诸述于口的……
属于初为人父之人所独有的美感。
裴礼殊听到动静,瑟缩了下,绸缎颤动,他偏头潋滟凝着人,“来了?”
“宝……宝?”许竹竹瞪大了双眼,咽了咽口水。
裴礼殊低低生涩回应:“嗯。”
许竹竹回来后对他的反应就不太对劲,回来想的也不是他,而是一个小包袱,甚至就连拥抱都不愿意给他。
上次裴礼殊用这个方法和许竹竹和解,他尝到了甜头,便想再试试。
而且,《驭妻书》里也有写,孕夫的身体对真爱自己的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不行不行——”许竹竹捂住小心脏,疯狂念经,“你是孕夫你是孕夫你是孕夫……”
她不能做这种禽兽事。
“三月了,”裴礼殊不敢看许竹竹,喉结滚动,“太医说一般我这个月份就能做房事了。”
既然老婆都说到这份上了,身为一个好“1”怎么可能不满足老婆的需求呢!
好“1”不能对老婆说“不”!
许竹竹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正要向前走去,林净的声音却突然传来:
“家主!属下来送包裹了!”
许竹竹:“……”
裴礼殊:“……咳。”
他们的沉默震耳欲聋,但林净听不见。
“你等一下再进来!”许竹竹捂住脸,认命替裴礼殊解开红绸缎,再帮他理好衣裳,过程中她实在好奇,小声问道,“……你是怎么把自己绑起来的啊?”
他的脸皮薄,必不可能让其他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所以也不可能是其他人帮他绑好的。那问题来了,他自己是怎么做到把自己绑的这么高难度的?
裴礼殊瞟了她眼,努努嘴。
“嗯?”
只恨许竹竹看不懂他的暗示,裴礼殊颇有些咬牙切齿地给她答疑:“先将红绸绑在房梁上,然后……”
“然后?”
“……”裴礼殊不吭声了。
许竹竹眨眨眼,嘴角勾起,在裴礼殊的唇摩挲地印上一个吻,“说呀?嗯?”
“然后,”躲开许竹竹隐隐有下滑趋势的吻,裴礼殊不情不愿道,“用牙咬住另外一个头,先把四肢绑起来,一开始要绑的松,等四肢都绑好了,再用力提紧。”
许竹竹笑了起来,脑海里萌生了股恶趣味,“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