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农历庚子年,保定大旱,眼看就快秋收了,地里的庄稼却都快枯死了,各式瓜果蔬菜全都枯萎了,麦子也眼看着一天比一天蔫,野草全都枯干了,树上的绿叶也全部发黄脱落了不少,河道里的水都干涸了,老百姓家里养的家禽牲畜能卖的卖了,卖不出去的也都斩杀吃了,人都养不活了,哪里还能养鸡养猪,不少灾民意欲逃亡东去山东。
“已经快半年没有下过一滴雨了。”百姓甲欲哭无泪。
“地里的庄稼都干死了,蔬菜都干枯了!”百姓乙附和着。
“眼看就要秋收了,今年又是颗粒无收啊!”百姓丙长叹。
“家里早就没有米面了,连水都没有了,河道里干死的鱼儿早就被抢光了,地里的野草连草根都挖光了,只能吃树皮了。”百姓丁叫苦不迭。
“走吧!走吧!我们逃命去吧!”百姓甲动员道,“带个破碗就行了,家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
老百姓们相互扶携着,出城的出城,出村的出村。
一些地主员外等大户人家早就收拾好了金银细软,乘坐马车离开了保定城。
封地保定的中土大棠开国元老之一保王一筹莫展。
保王问保王世子道:“眼下灾情如何了?”
“不少百姓已经相携逃命去了。”保王世子一脸愁容。
“儿啊!那辛苦你一趟,亲自去找皇上汇报灾情,寻求皇上的救助。”保王语重心长地吩咐保王世子保知峦。
“孩儿这就出发,定不辱使命。”保王世子得令后回到家中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保王世子带了两个侍卫,快马加鞭,直奔长安,向大棠皇上汇报灾情。一路风尘仆仆,起早贪黑,到了驿站即换马疾行,每天只睡两三个时辰,甚至累了就在马上打盹,一天只吃早晚两餐,晚上休息前和早上起床后,吃饭也是狼吞虎咽,快速解决,偶尔骑马休息时会吃点干粮填点肚子。
三天三夜之后,保王世子一行到了长安城,换上朝服,等待皇上的接见。皇上宣见了保王世子。
“参见圣上。”保王世子行礼。
“什么风把爱卿给吹来了?可是保定有什么重大事情?”皇上对保定灾情并不知情,也不知道保定旱情的奏折还在哪个驿站躺着呢,那时候的大棠交通落后,奏折传送缓慢,正常都要一个月才送到皇城,有时候一本奏折要传送个半年才到皇上手中。唉!
“启禀圣上,保定今年大旱,庄稼颗粒无收,河道早已干涸,百姓们存粮早已吃完,都已经相携逃荒去了。还请圣上救助。”保王世子跪请皇上救助。
“竟有此等事情,赶紧调拨银两、粮食和水到保定,就请爱卿亲自到户部督办,朕这就给爱卿写下手谕。”大棠皇上一脸震惊,这才知道灾情。
保知峦带着皇上的手谕,到了户部,户部尚书亲自督促,调拨了银两、又从山西、山东调运了粮食和饮用水用于救济灾民。
保知峦亲自督促银两分配,务必分到每家每户灾民手里,保峦知来到保定州府衙门,根据每县上报的花名册,分配银两到各县,再亲自到各县监督银两分配。
另一边,山西、山东调运来了饮用水和粮食,用大型木桶或竹桶一桶桶的运水过来,用以解决灾民的饮用水,并运来了一车车的大米、小米、面粉和馒头、还有窝窝头等粗粮来解决灾民的温饱问题。
每个知县根据各村的灾民名册,分发到户。每户一大桶水,按人口分,一户每三个人分三十个馒头,三十个窝窝头,九斤大米,九斤小米,九斤面粉,三十文钱。这个大桶很大,大约有1米深,直径1米。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染病的灾民也不少,保王世子修书给药师彭邈,彭邈带着徒弟大棠邻国西蜀国的芙蓉郡主远赴灾区,体察疫情,切断染病源头,开了治病的药方和防疫的药方。
保王世子召集了青水书苑的学子,这些学子平时就喜欢引经据典高谈阔论,都愿意为国尽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