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了肖越将军的军情汇报后,对其大加赞赏,觉得他确实无谋逆之心,又决定赏赐肖越。
肖越问:“殿下可否将赵姑娘赏赐于末将?”
“婉茹跟着本宫已有一段日子,本宫还有些不舍。”太子面露为难之色,又很快挑眉“不如我们下一局棋,若爱卿能赢了本宫,便可将她赏于爱卿。”
二人皆是精通黑白之道之人,肖越的棋风纵横排阖,颇有大将之风,太子的棋风洒脱飘逸,偶尔有诡异邪路。
二人本是不分高下,却因为太子一步看似废棋而导致肖越误判。
“末将输了。”肖越弃子认输。
太子笑道:“无妨,本宫且将婉茹留在爱卿这里三个月,三个月后由她自己决定是回去还是留在这里。”
太子又问婉茹可愿留在军中。
婉茹用特殊药水洗去自己的易容妆,“不知民女恢复为自己的容颜,将军可还上心?”
与肖越心上之人却是差别甚大,但是绝世容颜。
肖越点点头:“末将曾听闻婉茹姑娘美名,还请殿下放心,末将一定会好好对待婉茹姑娘的,不会让她受苦的。”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成人之美。”太子点头应允了。太子本就希望婉茹能帮助他收服肖越,自是愿意婉茹留下。
婉茹送还太子腰牌,“多谢太子美意,这个奴婢应该用不着了。”
太子接过腰牌:“此腰牌本宫打算转送你兄长。闵国国君刘麟曾请本宫提携你哥。”
婉茹错愕,顿觉哥哥没有帮错人:“多谢太子殿下,还请殿下代我们兄妹谢过闵国圣上。”
是夜,却是肖越与婉茹洞房花烛。
“将军,婉茹是您侍妾还是侍婢?”婉茹柔声问道
“侍妾需家中长辈和正室同意,目前先是侍婢吧。委屈你了。”
“婉茹只要在将军身边就够了,不敢妄想高攀。”
“军队凄苦,跟着我可觉得吃苦?”
“婉茹不怕吃苦,只怕有损将军英名。”
“婉茹不能生育,将军可嫌弃?”
“若是在军队怀孕反而会平添麻烦。”
“婉茹最擅长的本是古琴,良久不练恐手生了,不知将军可否为婉茹寻一把古琴”
肖越故意皱眉,“只怕这个难了,此处地处边疆,集市如何有古琴如此风雅之物?”
“是婉茹的错,为难将军了。”
“逗你玩的,你这点要求我自然能满足,只是时间问题,你需要等上几日,我且修书一封即可。”
“多谢将军”婉茹拜谢。
“无须多礼。”
“想听听你过去的故事,如何被太子看中,众人皆知楚王世子捧红了你又如何会放弃你?”肖越轻揽住婉茹的腰。
“是楚王世子将我献于彼时的三皇子,后三皇子遇难需散尽姬妾,我就进了慈云庵。三皇子成太子后,吩咐我来试探你可有谋逆之心。”
“原来如此。那你愿意跟随太子,还是跟着本将?”
“奴家已经选了将军啊!”
“那不是你选的,是我留的。”
“那将军觉得呢?”婉茹的手指轻轻划过肖越的胸膛。
肖越握住婉茹的手,只觉柔弱无骨,“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还记得上次我们的见面吗?”
“记得,几位将军偏要奴家陪酒,是将军替我挡了下来。”
“所以我才有幸目睹你的真容。你弹琴的时候都不是用的真容,虽然美貌却没有真容令人惊艳。”
“奴家当时卖艺不卖身,所以也无须真容应付。”
“虽是不卖身,当时我却有幸成为你的入幕之宾,和你有一夜之欢。”
“将军救了奴家性命,奴家自当以身相许。”
“记得当时你哭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