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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小气。”

一位女投资人发言:“这个话题我从五年前就听你们讨论至今,今年我必须说一句,如果你们不认同女性在艺术圈的实力,就等于不认同今天和我坐在一起的各位!”

“吴老师,您这是未婚未孕的幸存者偏差,您能保证每个女人都向您如此吗?”

“是的,我们是商人,不做吃亏的生意。我可不愿意费尽心思把人扶持到了一定水平,结果她扭头结婚生子逐步隐退。”

女投资人拔高语调,“看看你们自相矛盾又狭窄可怜的价值观,女性结不结婚生不生孕轮得到你们说三道四?”

“啪”的一声巨响,录音结束。

胡静仍坐在咖啡馆里,那么多年来的内幕她不是不清楚。她深知常年的思想壁垒不是一朝一日或是一举之力能够战胜的。

而如今,胡静选择抓住尤慈这把利器,沉勇、烈性且有强大的背景。

尤慈转悠着录音笔,思绪在空中延绵飘忽。

一阵敲门声将此局面打断,尤慈以为是蔡恣回来了。

推门,“你回来啦,”没人回应,尤慈低头看见一个小纸箱,里面是几只透着嫩粉色的兔子。

尤慈还没来得及把它们抱起来,辰士柏的声音就幽幽地传到耳旁,“那么没防备心。”

尤慈低头顺着毛,回呛,“不然还有给你开门的份?”

辰士柏蹲下身平视着尤慈,两秒后,把手中的白色袋子拿给了她,“生日快乐,永远快乐。”

“叫声我的名字。”

辰士柏不理解这是什么要求,但还是照做了。

他轻轻唤道,“尤慈。”

尤慈满意地接过礼物,“嗯,这样你的祝福就有主人啦~”

辰士柏的耳垂快速地染上了层红,他突然很想哭。

莫名的,却又合理的。

尤慈把箱子和礼物袋都往房间里挪了挪,起身时抽出房卡,“里面有另一个女孩的东西,不方便。所以,你现在可以想想带我去哪了?”

辰士柏看着尤慈难得的俏皮模样,心又软了一度,“走吧,想好很久了。”

夜晚的博物馆里早已空无一人,有位年轻的值班小伙给他们开了大门,“辰总您好,这把是天文台的钥匙,你们乘坐左手边这台电梯上去就行。”

“好的,辛苦。”

尤慈也点头表示感谢。

电梯的四周全透明,时速也很快,看着城内的风景,没多久就到达了顶层。

辰士柏指了下距离他们十米远左右的地方,“还需要爬几节梯子,你可以吗?”

“好。”

基于平时的锻炼,辰士柏只借了她最后一下力,就顺利登顶。

尤慈深吸了口顶端新鲜的空气,似认真,“辰士柏,还好你没有弄什么花里胡巧的彩灯彩条,不然我会很失望的。”

男人回笑,“知道。”

这台天文望远镜平时只提供给实验室的科研团队,辰士柏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学习了基础的操控系统,他想让尤慈亲眼看到她生日这天的星图。

辰士柏今天没带手表,那道文身清晰地闯入了尤慈的眼中,“你没想过会后悔吗?”

辰士柏在调试机器,偏头问,“什么?”

尤慈看向他的手腕,“那儿。”

他说得云淡风轻,“想做的事做了,就没有后悔这一说。”

辰士柏怕尤慈等得闷,“再等会儿,云层快散开了。”

尤慈走近屏幕,“这是什么数据?”

“气流。”

“所以单位中间的cc是指毫升,l是指升?”

“是,如果研究部分区域时他们就会优先使用sccm。”

尤慈难得夸奖人,“知识面真广泛。”

“之前在读宗教学的时候,选修过宗教与宇宙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