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梁老师说她也是第一次见,便踮脚想去摘一颗,她没留神一下滑倒在了坡上,我蹲下去拉她的衣角,拉住了可知道坚持不了多久。我害怕,边喊人边用脚去够绳子。甩下绳后,我使劲往上拽,梁老师就用双手使命往上攀,我矮重心不稳拉得摇摇晃晃。谁都知道这样下去梁老师肯定救不上来,我转身看向离我最近的那棵树,有七八米。”
尤慈看到台子上有几片摘好的薄荷,倒了杯水往里加,递去让辰士柏缓解。
“梁老师感应到我想干什么,喊着我的名字安抚我,乖乖很棒往前走别犹豫,婆婆在这等你,”听到这尤慈红了眼,“我拽着绳子往前走,只想走得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正准备跨过最后一个盘地树枝时,那头的绳子松了,伴着一声声惨叫。”
梁闵虹夫妇赶到的时候,发现儿子站在院子的井水旁反反复复地用绳子在取水,任何人叫他都没一点反应。无措下,梁闵虹请了位心理引导专家把辰士柏带回家,整个恢复疗程进行了半年。
医生说五岁左右的年纪正处于记忆力感知力蓬勃发育的黄金时期,这段阴影极有可能会伴随他一辈子甚至抽离不出那个假想世界。
在一个辰士柏情绪爆发的下午,梁闵虹放手一搏,“木白,你没有错,只是现在的你太小太瘦太没力量,如果你再不好好吃饭锻炼照顾自己,未来你只会错失更多想要帮助、保护你所爱之人的机会。
往后的日子,梁闵虹再也没见过辰士柏掉过一滴眼泪,就这样在他们理想的计划中按部就班地成长,像个小人精般穿梭在世俗长廊,且开朗,坚毅。
那根针仿佛溶于他的血脉中,时刻吞噬着他的软弱,告诉他,不强大你就必须承受加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