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去够右脚的重心,落稳。
辰士柏调侃,“你还挺热衷踩我脚。”
尤慈瞥见他鞋头的稀皮被磨破,委屈道:“和你在一起好破财。”
“叫你赔了?”
“良心过不去。”
“你的良心能不能收收。”
停车场闷热,辰士柏让尤慈在路边等会儿。和尤慈在一起的时候,辰士柏不喜欢让司机在场,他享受这种独有的时光,哪怕一句话都不说。
他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了块牛油果饭团,捂热后裹进外套,又平整地放到副驾位上。
上坡时,辰士柏换挡猛踩了下油门。在市区内他基本不启用轿跑模式,而这次是因为他看见有个衣冠齐楚的男人正和尤慈搭着话。
就算没有明确的威胁,没有挑拨的情绪,患失感也在此刻发酵至辰士柏的全身。没立场的吃醋他今晚体会了两次,他向来会收敛整理自己的心绪,但在尤慈这就是三番五次的破例。
陈秘书的来电显示亮起,辰士柏伸手触键。
“小辰总,黄龙老先生的项目打算从江大那找个实习助手,他的意向是尤小姐。还有一件事,富嘉尚有动作了,尚惠投资赞助了家刚成立不久且没有背景的画廊工作室,这对他们来说是新领域,所以觉得有必要向您报备一下。”
垂柳下,尤慈的手上多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的瞬间脖下的锁骨更加凸显,手腕垂落的细链无规律地拍打着瓶身,黏糊着的衣领被她用指尖抓开。
燥。
闷燥。
辰士柏才反应过来电话那头还有人,“黄龙那别插手,画廊…”脑子里闪过几个瞬间,“查一下画廊主理人的风格和偏好,越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