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叫人给自己拧干头发。
高墙噔噔噔的抱着小毛巾跑了进来,自告奋勇:
“我来给您弄干头发吧。”
央莺脸色复杂的看着高墙手上那老厚的茧子,虽然不明显,但她却是也是存在的啊!
明显高墙就不会伺候人。
“阿墙,你已经很能干了,能单手砍人,双手揍壮汉了,你不需要这么能干了。乖,找别人来给我弄干头发吧。”
高墙不愿意,噘着嘴,神色肃穆的瞪了央莺半天,发现央莺没有改口的想法,只好又去把自己刚刚从别人处拿来的毛巾还给别人,在门口乖乖的等着央莺。
央莺的时间把控的不错,她收拾完毕时,已经快到宴会开始的时候了。
摄政王高坐在最上首处,面无表情的自斟自饮。
察觉到她来,仍旧看着手中的酒杯。
央莺思没思索出要用什么态度面对摄政王,干脆面无表情的坐在摄政王下首。
因着摄政王出征回来,因此这次的盛宴里面还有些士族们,央莺不认识,就乖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菜,感受不同的目光怀着不同的思绪扫过自己。
她用宽大的袍袖掩盖住自己,懒散的打了个哈欠。
“第一次见安王世子,一看就仪表堂堂啊!”
下首有个人站了起来,眸中带着笑意。
央莺望过去,是一个头发半白的男子举着酒杯,估计不惑之年,但仍旧身姿挺拔。
央莺勾起唇,坐姿不正,全身的重量支撑在右手上,将茶杯微微举起:
“本殿刚从牢狱里出来,略有不适,暂且以茶代酒。”
不能说是不礼貌,只能说该有的礼仪一点都没有。
央莺将茶一饮而尽,随即不再去看面色各异的士族们。
垂眸将酒杯里的酒尽数洒在地上,她左手把玩着酒杯。
琉璃盏被旋转,各个角度透出来的光线不一,漂亮的堪称绝美。只是年限是最近的,如果是早些年的,品质会更好,工艺会更加的繁复。
最近这些年,士族们什么钱都贪,搞得她们这些二手商人钱越挣越少。央莺看见士族们都觉得烦躁。
更不用提给他们什么好脸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