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表的这些也算不上什么了。
她感觉到曾经路遇劫匪而在脸上划的一道伤痕,现在隐隐的泛着痛,也许是发炎了。
可央莺从未觉得心情如此的畅快。
“是你们摄政王让来接我的吗?”
央莺喝了一嘴风,声音带着点笑询问。
阿园手上不停又甩了一下马车,点点头。
“真好,我还以为我出来了之后就要风餐露宿,喝西北风了呢。”
央莺靠在马车上,随着马车颠簸。突然又问了阿园一句:
“你们今天出来也带兵器了吧。”
阿园点点头,想问央莺怎么了,一阵急而迅猛的剑声冲破风声,直刺而来。
此处正在一个小巷的拐角处,偷袭的人专挑阿园无法放开手的时候来,想给央莺这个草包致命一击。央莺轻笑:“
驾绳予我,你打架,阿墙要不要来?”
“你会驾车吗?”
阿园的声音带着不信任,他没有忘记上次摄政王殿下问央莺会不会骑马,她说略会。
眼下这个情况,他们当然可以抛下马车,弃车而去,只是这样,央莺势必会受到一些伤害,况且这辆马车还是摄政王殿下比较喜欢的那一驾。
他没有时间思索,不得不放手一搏,相信央莺。
偷袭的人分为两波,一波跳上马车,寒刃直穿马车。
另一波上了马车,准备直刺他们二人。
央莺接过马车,深吸了一口气,猛喝一声:
“驾!”
事出从急嘛,那就怪不得她表演一些比较极限的了。
央莺回想了一下到摄政王的大致路径,策马狂奔,她专心致志的驾驶马车,专挑马车快撞上墙的前一刻,极限转大弯。
以至于根本不知道二人早已经砍完人。
高墙和阿园二人得靠着手紧紧扒栏杆,才不至于在央莺策马时左摔右碰的。
阿园让吓得提心吊胆,嚎叫的嗓音狠狠压在舌头下。
他下车后扶着马车干呕了两下,一抹嘴,夸奖央莺:
“你驾马车的技术确实挺好的。”
就是挺费马车的,阿园摆摆手,无力吐槽。
高墙还有心情星星眼,真心实意的夸奖:
“马车驶的真的很不错!”
“谢谢。”
央莺有些害羞。
阿园被他刺激的忘了,等看着央莺走向府中的身影,才在后面喊:
“对了世子,今晚有殿下为您准备的盛宴。”
央莺站在原地,指了指自己,疑惑。
阿园肯定的点了点头,一股反胃的感觉又涌上来。
谢谢,他第一次看见美人想吐,真是不太美好的体验呢。
对了,央莺是怎么提前知道那里有埋伏的人的,总不可能是她自己埋的吧,阿园略有思索:等会得报给摄政王。
央莺现在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摄政王:
她明明想帮助摄政王,好投诚,在摄政王这个大树下理直气壮的躺平,谁知道摄政王反手坑了她一把,让她去大牢里待了一趟,还是靠着皇帝为数不多的善心,和不知道作何的打算才出来。
“世子,您需要服侍吗?”
婢女将干净的衣物放下,低眉顺眼的问央莺。
央莺在屏风后将外袍褪下,闻言扭过头:
“不用了,我不习惯,自己来就好。”
婢女行了退礼就让门关上。
央莺舒服的在热水中呼了口气:
她真的坚强,去阴冷的大牢里待了两天,又流血又流汗还被泼水的,这身子就像是铁打了一般,硬生生的一点事情也没有。
她只敢泡了一小会,就赶紧出来,咕咚咚的喝了三大杯热水。
利索的穿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