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杨远看着来人,问道:“那个裴鸿的长随审问完了?” “已经问完了,这些是他的交代出来的东西。”来人拿出递上一份写满字的纸张。 赵武走了过来,接过纸张,放到了刘恒的桌上。 拿起纸张,放在眼前,刘恒看了起来。 纸张一共两页,密密麻麻全是字,并且上面有画押的印记。 “看来这个黄安和我猜测到的一样,并非死心塌地的给裴鸿做事。”看完纸上内容的刘恒,往外推了推,对杨远说,“你也看看吧!” 杨远走上前,双手拿起桌上的两张纸,一页一页翻看起来。 看完之后,他说道:“怪不得黄安能够跳过大同,成了新平堡守将,此事背后居然是汪文言的手笔。” 汪文言是东林党的智囊之一,可以说十分有名气。 外情局作为对完收集情报的部门,对东林党重要人物的情况自然有所收集,所以杨远知道这个汪文言,并对他很多事情都了解。 “东林党的人对付咱们已经不是一两次了,以前都是想通过咱们来对付魏忠贤,现在明知道魏忠贤已经抛弃了咱们虎字旗,东林党的人还不愿意放过虎字旗,可见除了执念之外,也是盯上了咱们虎字旗的这块肥肉。”刘恒语气淡淡的说。 虎字旗早已不是初在灵丘的时候,对外名声不显,如今的虎字旗,已经成了北方最大的商号,就连当初的范家,都比不上虎字旗现在的威势。 范家百年基业,关系盘根错杂,而虎字旗只不过最近几年才打出名声,根基却浅薄,背后又没有强有力的人物支撑。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日进斗金的虎字旗就成罪过,人人都想要在里面分得一分好处,哪怕是自喻有君子之风的东林党人也不意外。 杨远说道:“东林党的人盯上了咱们虎字旗,魏忠贤也要把虎字旗据为己有,朝中最大的两个势力都盯上了咱们,接下来官面上对咱们的打压肯定会源源不断。” “不要紧。”刘恒笑着摆摆手,旋即说道,“有句话叫天高皇帝远,只要维持住大同官场,京城中的东林党也好,阉党也好,想要打压咱们没有那么容易。” 换做是在嘉庆年间,哪怕万历年间张居正任内阁首辅的时候,想要通过朝廷打压大同的一个商号都十分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