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弯着一边嘴角缓缓抬起头,脸上的刀疤随着他的笑容在他的脸上扭曲。
他瞟了眼金楠木,又看向温川道:“哟,这不是我们小甜心温川嘛?”
“怎么这才多久没见,性取向就转了个一百八十度?”他上前向温川走近,伸出手指推温川的肩:“这可不太像你哟。”
金楠木看见温川的嘴角微微抽搐,却不为所动。
她一时生气,拍开易良推着温川的手:“拿开你的脏手。”
“哟哟哟哟,”他突然狂笑,把视线从温川身上挪到金楠木身上,“兄弟们过来瞧瞧,这小娘们儿可真烈。”
“不愧有那个本事把老子搞得那么惨。”他的笑容突然垮下来,一双眼睛恶狠狠盯着金楠木,话锋一转:“当初就应该把你烧死。”
“易良,你别太过分。”
易良“嗤”地笑了一声,用食指指着自己:“我过分?我哪里过分了?”
“过分的是你们!”他抬高了嗓音:“你知道在牢里,我过得是怎样猪狗不如的日子吗?”
“不过还是老天开眼,让我突然有了个有本事儿的老板,嘿嘿。”
他精分一样突然一脸担忧:“对了,陈最还好吧?好久没见到他了呢,听说,”这两个字被他拖得很长,“他过得不太行哟。”
“怪不得我说最近怎么那么顺,那么开心。”
话锋一转,他阴恻恻笑起来:“不过,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光是想想他跪着求我的脸,我就兴奋得不行,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