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取的可是癸水镇痛的药?”
“不错。”
“取药之后他去了哪里?”
“下、下官不知……”
冷风一吹,高烈多少冷静了些。
确实,若非有人传唤,医官终日都呆在太医院内,怎会在意取完药的侍女往哪里去了。
这时,有另一医官抱着药框从旁路过,突然插话道:“方才我倒确实在路上见到殿下所说的那名侍女,似乎身体不适,浑身打颤,像是癫疾发作一般。”
高烈一听,又急了起来:“你可替他看了?他人现在又在何处?”
“我本想上前一探,可那个时候左大人正好路过,将那侍女带走,想来也是见她可怜,想帮一把。左相家中有的是不逊于太医的名医,我想应该是无需担心的。”
听见这消息,高烈觉得脑门像是棒槌打了一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