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了半天也没看懂这是个什么。
沈伫茗道:“特制的用来狩猎野物的弓箭,上面沾有毒药,一刺进去便会死。”
凌不谓暗暗握拳,真是该死。
水流从上空倾泻而下,激涌拍打,沈伫茗道:“走吧,再耽误就晚了,顺便找找那个猎夫去哪里了。”
凌不谓没说话,死了也是他活该罢了。
沈伫茗顺着血迹一路走,在一个平坦的的地方就停了。
难不成会是在这里,这里连一点遮蔽的地方都没有,不过树却比其他的地方都要高都要密,只有中心一点,呈一个圆圈,就想是故意引人来的。
凌不谓道:“出现了。”
沈伫茗道:“出现什么了。”
凌不谓笑道:“真是难看,这里的树远远没有那边的树长的好看,丑的我都想吐,还难闻,一股臭味。”
沈伫茗笑了声。
顿时风声四起,树剧烈地颤动起来,仿佛大地都在跟着一起颤动,响起一阵阵怪声,像小孩,像老太婆,还在一阵阵咳嗽。
“哥哥姐姐,快来玩呀,快来玩呀,我好孤单啊。”
“又来人了,我好高兴啊,又能美餐一顿了,瞧这细皮嫩肉的,该怎么吃好呢。”
“敢说我们丑,等会你就说不出来,来了这里就别想活着回去了。”
树在剧烈地拍打,疯枝乱颤,叶子掉了满地。
树开始动起来,看的人眼花撩乱,还伴随着吵闹的声音,过来一会,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分成了好几条路。
“哈哈哈哈哈,你们永远走不出去了。”
“你们走几年都走出去,留在这里当我们的养料吧。”
树还在剧烈摆动。
过了一会便恢复平静。
凌不谓仰空道:“那我就把你们全都砍了。”
沈伫茗:“这不能砍。”
凌不谓看向她:“为什么?”
沈伫茗道:“这么多树你分的清哪个是妖哪个是树吗,每座山都是有山神管制的,砍伐太多可能会惹怒它,再者就是这些树都是没有干枯的树就更不能砍了,不然可能会降罪到附近的村民身上,没个三年五载都进不了山。”
凌不谓道:“那就留在这里当它们的养料算了。”
沈伫茗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走不出去了。”
凌不谓伸手:“你带路吧。”
这时旁边又狂风大噪,似乎是在嘲笑他们,疯狂甩着树枝。
“你们听到了吗,这两个笨蛋还想出去。”
“哈哈哈哈,你知道这里的树又多少颗吗,真是不自量力。”
他们每走几步后面就有声音在跟着动,把后面的路给堵死了,好像周围都在动,在不远处的树尖也在跟着晃动。
似乎是都成妖了一般。
沈伫茗一路走一路都在几颗树上留下了痕迹,刻下了记号,前面的树在交相辉映,层层叠进,在他们走到近处了后又停止了动作。
又终究是走回了原点。
凌不谓道:“这路又变了。”
每次等他们一回过头,这些路就跟来时不一样了,等他们再一转头前面的也不一样了。
沈伫茗道:“这些树应该是有人做主。”
凌不谓小声道:“你是说它们也是有人管制的?”
沈伫茗点头。
凌不谓仔细想了一番,难怪她说要走一遍,试试能不能走出去,这些树大概率是想让他们力尽人竭,然后死在这里它们就可以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享用困在这里的人。
在刚才走的时候,那些标记每隔一段路就会重新出现,实际上沈伫茗一共就刻了三颗树,每走到原来的地方就能看到,其他树也是围绕着它炫转。
一层层一排排,有顺序有规律,速度很快,容易使人头昏眼花,大概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