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声音,像是刻意压制,生怕被有所发现,
地上的动静开始大了起来,似什么在草叶上爬,翻转摆动,一条小黑蛇呈现出弯曲的弧度左右攀爬。
前面不仅有叶子的遮挡,还有高树排列,凌不谓跟在两边,一双脚在地上踩着。
突然她转过来看了一眼,随后又转过去,凌不谓就是想知道她是什么反应,或许说是在试探她,试探她是不是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正的人。
只是她发现自己不见了,不仅没有找也没有问,连一点神色慌张都没有,就如同是一个人来的一样。
背后突然化出了一条大蟒往沈伫茗背后袭去,沈伫茗反应迅速,立即拿着刀转身往空中一滑,那蛇一甩尾巴甩起千层浪,尾巴往这边一拍,沈伫茗倒在一片草林中看着那蛇很快地游走了,身体迟缓。
动作僵硬,沈伫茗拿起那把不长一短的半刀,上面有点点血迹,黑中透红。
她倒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意图。
她起身站在旁边的树前,等了一会,闲闲靠着,过了没一会,那边有一个身影慢慢过来了,还很焦急般。
凌不谓走近道:“沈医师,你停了也不说一声,我走到前面了才发现你不见了。”
沈伫茗道:“一时心急看见草药就在那边忘了通知你,你刚可有被一条大蟒攻击。”
凌不谓神色平静道:“并没有,也许是看我不合他的口味。”
沈伫茗道:“没事就好。”
走到了一处开阔的空间,是一片平地,似乎还有流水经过打击石头的声音,凌不谓往那边看去,是一片小小的瀑布,下面有一水潭。
水潭呈一圆状,其中灌满的清流,在由着满后一流一流地往下面渗,流到底下,中间有一个像蘑菇一般的竖立的石状物。
沈伫茗信步闲庭走过去,上面有一葫芦瓢,应该是有人在这里取过水,供人歇脚的地方。
两人打着水潭中的水灌了几口,喝饱后走到那边去。
还有一小棚,不知何人所搭,这荒山野岭居然有人,凌不谓感觉很奇怪。
凌不谓问:“这里为何会有这个?”
沈伫茗没有过去,在原地看着打量思索一番:“有些野猎的猎夫在山上打猎一打就是一月半月的,这时会就找一个地方搭个简易的房子住,这里有水源所以才搭在这里。”
凌不谓往四周看道:“我们一路上来似乎并没有看到什么人,而且连一只野兽都没有,你不觉得蹊跷吗?我听说村里好像有很多人都无缘无故失踪了吧。”
沈伫茗道:“哪里不曾有野兽,刚才不是还遇到一条巨蟒吗?”
凌不谓道:“也是,可能是被那巨蟒给吃了。”
凌不谓脸上风云变幻,静静说出这句话。
沈伫茗走到那个小棚去,往两边看了几番,又把木台上的东西拿起来定定看着,沈伫茗道:“的却有古怪,东西都在,上面却都快积灰了,想来是很久都没人来过了。”
在山中只要一没人的踪迹,便会马上积灰,树叶到处飞。
沈伫茗看向椅子上的皮质防护衣,这应该是用什么动物的皮毛制的,棕黄色,上面沾着厚厚的血,这的却是一个上山打猎的屠夫。
血迹也比较新鲜,才过没两天,只是为何会不见人影,而且如果是打猎的话,什么装备都没带。
这附近有很多在山上打猎然后在到城中去售卖,皮制成衣服,毛制成毛毯,一身都能换钱,只是经常容易被成精的妖来寻仇,死亡也是家常便饭。
沈伫茗看到了那把熟悉的弓箭,她拿起来检查一番。
这好像是村唯一的猎夫,在上月便上山就一直没回来,有人说他肯定是被妖怪吃了,还有的说他还活着,只是抓到的猎物太少了不甘心罢了。
凌不谓道:“这什么?”
凌不谓自从被关在锁妖塔,对外面的事物以及东西都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