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子的细腰。
缩在武功高强的女子怀里,身上围绕着的都是女子沉稳而强大的气息,白榆的惊恐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可他也不舍得再离开秦瑛的怀抱了,这世上哪里有比女儿家的怀抱更加安全的地方呢?更何况,谁知道还有没有第二只耗子呢?
他不仅不往外移动,还向秦瑛的肩窝处挪了挪,尽量让自己的全身都在秦瑛的怀抱中。
秦瑛觉察出男儿的动作,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她把右手放实在男儿身上,细细地感受那迷人的腰线,只觉腰上的衣服碍事得紧,她小声抱怨道:“睡个觉,穿这许多做什么?”
白榆听见她抱怨,脸上腾地就烧了起来,他也觉得自己今个儿连外衫都没脱,实属过度紧张,这也就是秦瑛脾气好,换别人,光他这幅戒备森严的样子,怕是就要恼羞成怒了。
秦瑛看人没有反对的意思,动作越发大胆了些,放在人腰上的手沿着衣襟的边缘往里探,最终冲过重重的袍衫,落在人光滑的后腰上。她把手掌贴上那细腻的肌肤,来回摩挲了两下,让手掌的温度透过相连的肌肤传入男儿的四肢百骸,听到男儿的呼吸开始加重,她满意地调侃道:“大将军不打无名之仗,有了这肌肤相亲,下午办入籍就师出有名了。”
白榆原本又羞又怕,听她这么调侃,忍不住就笑出声来:“妻主在这打仗呢,奴家是妻主的敌人吗?”
秦瑛左手掀开蒙在人头上的被子,下巴在黑暗中抵上人的额头,继续调侃:“阿榆是我要保护的胆小夫郎,胆子就比针尖略大那么一点吧。”
她之前真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小,正常的承欢小小的耗子都能让他吓到发抖,她以后真得好好保护他才行。
白榆听到“夫郎”两个字,只觉慌乱的心瞬间有了归宿,他不自觉地同她贴得更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