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饿狼一样狠狠地咬着她的耳垂,一口咬软了她整个人。
剧烈的疼痛中涌起难耐的麻酥,右耳边响起陈实恨恨的抱怨:“再过两天就是端午,从除夕忍到现在没碰你,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行了?嗯?”
说着说着还委屈起来了:“姜姜,我真的好亏。算上这回禁欲的日子,咱们都能生三个孩子了,结果一切都还是零。”
姜念尔在浪潮汹涌的快慰里无暇思考,只一声一声地吞咽着压抑不住的低吟。
到底是忧虑她体质娇弱,更何况这还是她恢复期后的第一次,陈实逞凶一场便收了劲儿,抱她冲了澡之后直接把人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姜念尔不明所以然:“明天要赶飞机啊,你还不睡吗?”
陈实打开冰箱门拿出一个扎着墨绿丝带的盒子来,姜念尔愣在沙发上不知所措。
“还没过十二点,六月一日还没过完。祝我的姜姜三十岁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