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尔在30号的夜里清醒过来,除了浑身酸疼外,精神尚可,陈实坐在边上神色凝重。她当即摸了摸自己的右腿,还好,还在。赶紧动了一下,也还行,没废。
陈实端了刺梨果汁给她:“喝吧,你都快脱水成人干儿了。”
姜念尔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拿手背一抹嘴角:“从婚礼后,我过得很难受,有你的原因,但你只是很小很小一部分。”
这么突然的坦白打了陈实一个措手不及,他没想到姜念尔一句废话都不说,直接说他想要的答案。
“我以为你一言不发来参加这要死要活的比赛是为了躲我。那么犟,气性那么大,是不是得废一条腿才能消气?”
陈实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搂着姜念尔又气又疼:“姜姜,跟我说说,到底为什么?做的什么梦,梦里又认错又不认错,还活不下去?”
姜念尔沉默了一会儿,一直揪着陈实的衬衫袖子拽来拽去的,过了好半天才垂头丧气道:“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