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和你继续过下去。正好南见凝和闵亦山还有你学长曾澈他们都在一起,我必须问个清楚。”
陈实顿了一下,坐回床边伸手抹去她肩头又冒出来的血珠,似叹气又似委屈:“如果答案不是我想要的,我们就……就好聚好散。反正,他回来了,不是么?”
姜念尔依旧不做声,随他去问,难堪就难堪吧,她问心无愧。
在她心里,陈澍时,早就是个死人了。
或许她上辈子真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辈子的初恋居然会是那样一个人渣,死了十年多居然在她婚礼上诈尸,居心丑恶,面目可憎。
两个闺蜜和学长虽然不知道陈实为什么会在婚礼结束后抛下姜念尔约他们独自见面,但一瞧见陈实那张阴沉的脸,就意识到这俩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误会,三个人都很默契地把另一半支开,直到陈实一句话把他们给炸了个目瞪口呆。
陈实落座后的第一句就是问他们:“我跟陈澍时像吗?”
三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反问:“你怎么知道陈澍时?”
“他回来了,就在婚礼大厅里堵着念念。”
“我草!”三个人异口同声地爆了一句粗,曾澈立马皱眉瞪了南见凝和闵亦山一眼,“不许说脏话!”
南见凝和闵亦山面露厌恶,南见凝看了看陈实,很是肯定地摇了摇头:“陈实,你跟那个陈澍时只有两点相似,一是性别都是男,二是身高差不多。别的没有了。”
闵亦山也随声附和:“要不叫我家老霍过来看看,他看人体特征特别准,让他告诉你,你跟那王八蛋真没一点像的。我说,陈少爷,你不会是以为姜二在搞什么替身文学吧?”
陈实默默地嘀咕一句:“他叫陈澍时。”
曾澈冷笑一声:“姜二虽然愣,但她从来不会拎不清。陈实,你别仗着她喜欢你,就肆无忌惮地猜忌她,不然,反噬的刀最终还会插到你身上。”
呵,来不及了,他已经先捅出了第一刀。
陈实懊悔地扶着额头,精疲力尽地说道:“跟我讲讲念念跟陈澍时的事情吧。”
三个人对视一眼颇有不忍,曾澈叹了口气:“听完可别后悔,心疼也没人替你受着。你想从哪儿听?”
“你们总管她叫姜二愣子,为什么?”
南见凝轻笑一声:“那还能为什么,因为她愣啊。愣得全校闻名。”
“……这个就早得很了,她刚入学的时候就被一个高富帅学长给盯上,那个学长是那种非常爱出风头的,为人风流又轻佻,他在下课路上堵念念表白。”
“小女孩儿很容易被这种表面的虚荣给迷惑,当然大家一入学就听说过那位学长的风流史,都踏马能出一套金陵十二钗了。”
“念念可不是一般女孩儿,她——”
“她很自卑,知道自己很漂亮,却觉得这是一种负担。再加上有听障,她总是冷冷淡淡的,不太爱跟人交往。”
“但是她是个脑子特别清醒的人,念大学就是为了学知识改变命运,一心一意扑在学习上,屡屡拒绝那学长的骚扰。有一回下课后突然下猛雨,路上都是淹过脚面的积水,我们就踩着砖头回宿舍,风流学长堵在水最深的路上把砖头撤走了一段儿。”
“看起来很拽的样子,其实很没品。”
“风流学长摊开手臂很拽的样子,问念念说学妹你要不要我公主抱你回去?”
“念念可不惯着他,忍他好久了,直接下到水里,拾起自己空出来的一块砖头,上去就把他给盖了。”
陈实默然,懂了,是够愣的。
但问题来了,他终于问出心中纠结:“陈澍时不怕砖头?”
那三人耸耸肩:“投其所好,营造志同道合的假象呗。姜二如今总是一副什么都行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连喜欢吃什么喝什么都让人看不出来,大约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后遗症,她怕人看出她的心思。”
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