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心情。”
“我也是女人,所以我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去揭穿你、责难你、侮辱你。你不算计我,我什么都不计较。你算计我、算计陈实,日后再见面,我不会给你一张好脸看。”
“还有,不要总拿你跟陈实有感情基础你对他一往情深这种话来刺激我,这话是真是假,你自己不清楚么?当初怀着身孕跟他登记,压根就是算计好了的吧?你太贪心了,一边想要那位真命天子来抢婚,一边想着如果真命天子不来你还有陈实,真要登记了,要么让他养别人的孩子,要么打个时间差偷偷摸摸打掉重头再来。”
姜念尔冷笑一声:“天底下哪有这么多好事让你一个人都占了?”
苏晓缇似是被她激怒,气呼呼的喘气声都变急了,撂了一句“你不要后悔”便挂了电话。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阴沉劲儿,姜念尔虽然没太受刺激,但情绪着实不好,起身原地转了几圈后,只觉得手臂又麻又木,特别想划上两刀放放血以宣泄胸中瘀滞之气。
陈实就坐在沙发里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看,她克制着没去摸眉刀,抱着胳膊用指甲把手臂掐得通红,疼劲儿一上来,脑子也清醒了。
何必呢,为一个可能不爱自己的人这般生气,真踏马掉价!
姜念尔拐进屋里换下短袖T恤,拿了一件长袖的薄卫衣,刚把衣领套到脖子上,整个人就被扑到了床上去,陈实压在她背上咬着她的耳尖含混不清地问她:“姜念尔,你爱我吗?”
期盼的回答没等到,却等来了极为不爽的一胳膊肘,陈实捂着肋骨面露痛色,姜念尔翻身坐起将卫衣套好,眉头一挑,冷笑一声:“你爱我吗?”
哪有人在这种剑拔弩张的场景里谈情说爱的,又不是史密斯夫妇,可陈实一刻都等不了,再次扑上床去直将姜念尔摁倒:“如果不爱你,我何必在乎你的想法?”
姜念尔被这人突如其来的激情死死地困住,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小吊灯,铃兰的花瓣倒垂着,显出一种温顺的可爱与柔情,她想起铃兰香气怡人,像少女一样可人,可是铃兰全株有毒,不能触碰。
她有点迷茫,她和陈实,到底谁是铃兰?
*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陈实和姜念尔表面和平,但是去陈家父母那里吃饭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点不和谐来,陈父陈母知道小两口肯定是闹别扭了,抽了空把儿子叫回去想当面问个清楚。
陈实在爹妈面前毫无隐瞒,事无巨细地交待了个仔细,把老头儿老太太气得够呛,陈母真是忍不住要骂自己的儿子是不是猪油蒙了心,心善也得看是对谁,苏晓缇那丫头做出那种事还想回头,她当陈家是什么地方,垃圾回收站?
陈实当场就惊了,因为老妈一向和煦,很少这么不留情面地说一个后辈,毕竟都是一个院儿里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老太太以前很喜欢苏晓缇的,怎么也不至于把她说成是……垃圾吧。
陈母似是看出陈实的想法,很是严肃地警告他:“小实,你别觉得妈说话难听。咱们家说开明也挺开明,不干涉你娶什么样的人回家,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是聋是哑高矮胖瘦都无所谓。但说保守也保守,人品不行朝三暮四的,就是容不下。”
陈父也很生气:“你现在和念念是合法夫妻,别管当初怎么娶回来的,就得一心一意跟人过。再让我们知道你跟苏家那丫头不清不楚的,我抽你啊!”
训话自然是有用的,当然陈实本来也没有摇摆,只是当时觉得那个胎儿太过可怜而一时迷了心,眼下的关键在于姜念尔好像有点灰心,他又心疼又失落。
下一周再去吃饭的时候,一家人聊着天儿就聊到了电影上面,陈母身为外国语言文学教授和姜念尔很有话题谈,尤其是她陈徒的马甲掉落后,陈母这个资深粉丝差点在上课的时候跟学生们推她的号。
母女俩聊得开心,陈母居然进书房搬了一箱光碟出来,还特别热情地招呼姜念尔和陈实:“念念,小实,快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