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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尔冲完澡浑身舒畅,一身疲乏一扫而光,她穿好衣服打开门散水汽,拿着海绵正要把洗手台给擦干,腰间猛然一紧,身后突然贴上一个热烫的胸膛,吓得她心脏差点跳出来,伸手就拧了一把身后人的腰:“做什么,你吓死我了。干嘛不好好睡觉?”

两个人在镜子里打量对方的神情,姜念尔是慌乱无措的,陈实是笃定自得的,亲她耳朵的动作里都满溢着躁动的情思。

肩颈间感觉到一点微微的刮擦,她突然想起来,她没有给他买剃须刀。

陈实突然扯下一块干净的毛巾垫到了洗手台上,一把将她转过身托起坐上去,长臂一伸将她搂到怀中,姜念尔猛地贴上那热烫的胸膛,心也跟着猛跳起来,她轻轻地伸手推了推他。

“陈实。”

“嗯。”

“你怎么了?”

他用动作回答了她。

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拂过她的脸颊,顺着脖颈探到了她的背后,贪婪而不知疲倦的唇舌紧随其后,扫过她的下巴、双唇、耳尖又到颈间,然后又轻轻地衔住她的背心肩带拉到了肩头下面。

针织的背心滑落下去,细润的舔舐里夹杂着轻轻的啮咬,还伴着酥栗的吮吻,姜念尔撑着洗手台只觉得胳膊酸麻。

陈实抓住她的两只手臂放到了自己的肩上,低哑的嗓音响在她耳边:“念尔,念尔,你是我的。”

姜念尔招架不住陈实的引诱,几乎被他完全唤醒,只能逮到一点空关掉了镜子上的灯,顶上那盏昏黄的灯只能将将照出他们盘绕在一起的轮廓。

她听见他撕开塑封袋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响动在昏暗的狭小空间里格外清晰,卫生间里还飘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沐浴乳香味……

“噔噔噔”的声音自外面传来,姜念尔抿唇紧紧掐住他的背,楼道里刚刚上去了一个晚归的人。陈实突然恶作剧般地带起一股狠劲,一边咬住了她的耳尖,她失口低喃一声,低低地求他:“陈实。”

明明是求他,但这如呵气一般的气音却偏偏让他更放肆了……

真不知道这么狭小的卫生间陈实是怎么扛着姜念尔出来而没有碰到她头或者腿的,他取了新的浴巾裹着她,直接把她塞进了被子里。然后,自己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晾到了阳台上。

一米五的床,硬床垫,仅仅窄了30公分就和睡一米八的床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呢。

陈实闭着眼睛想着,其实床还可以再小点,那样有利于夫妻感情和谐。他侧身看姜念尔,她一定是累极了,倒头几分钟就已经睡着,浅浅的呼吸声听起来莫名让他心安。

对不起,他在心里跟她道歉。

明明知道她今夜心里难过,却还是强硬地要了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特别强烈地想要箍着她、缠着她,可他凭什么呢?

陈实自顾自地想了一会儿,他凭什么欺负姜念尔呢?

凭他被苏晓缇背叛?凭她还心系赵君北,所以就将怨恨和嫉妒转移到她身上?他是不是病了?

两个人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她也很坦诚,他不能要求一个人眨眼之间就把从前的爱人给彻底忘掉,那岂不是让她剜心?

可他就是不想让她去想赵君北,这也许就是男人的独占欲,即使没有爱,但这个女人顶着他妻子的身份,他就是要独占她。

别说和别的男人接触,就是想,也是不行的。

清晨六点,姜念尔起床跑步,回来的时候,陈实窝在床上看天气预报。

她冲了个澡换好衣服,进厨房煎鸡蛋、热饼、盛粥,陈实靠在推拉门上问她:“第一回我就想问你,你为什么到了早上还生龙活虎的,难道不该下不了床吗?昨天你居然还能下车间里干活儿,今天也没耽误跑步。”

姜念尔正在切菜,满脸无语:“酸疼倒是真酸疼,可也不至于下不了地,我又不是纸糊的。你听谁说的下不了地,听那人给你吹吧。”不过今天跑步真是跑不动,腿酸的跟